可有一次,我感染流感,食欲不振好几天后,饭桌上多了我心心念念的糖醋小排。
也只有那一次,还是托生病的福。
那时他说,我要是再瘦下去,不好对我爸爸交代。
婚后,他也从没为我下过一次厨。
丝丝的酸味窜进鼻息,我怔怔地看着烧得浓油赤酱,撒着黑芝麻点缀的糖醋小排,只觉讽刺。
他这么做,无非是想我多吃点,别是这副鬼样子,扫他兴致。
他还以为,我还稀罕他做的菜呢。
我抬眸,对上他灼灼的,隐约含有期待的眼神。
他回神,“愣着干嘛,快点吃,难道还要我喂你?”
男人淡淡的语气,透着嘲讽。
我在心里冷哼,手撑着沙发,站了起来,无视他,走出了卧室。
刚出卧室,我就打开外卖App,点了外卖。
我想通了,我不能再这么自责愧疚下去,冤有头债有主,表哥死了,怪的是弄死他的人。
难道我让他撞见他宝贝心上人的奸情,他就得弄死表哥吗?
是他的错,不是我的锅。
傅言深下楼的时候,我正慢条斯理地享用外卖,男人不悦地睨了我一眼,我无视他,继续吃着红烧狮子头。
不一会儿,他倒了一杯白水,放在我手边。
我没理会,起身自己去倒了一杯水。
填饱肚子,困意袭来,我没回主卧,将自己反锁进一间客房,补眠。
一觉醒来,我感觉身上又沉又重,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包裹住我。
男人湿濡的唇舌在我胸前点火,我呼吸困难。
是傅言深。
我也彻底清醒过来。
他不是嫌弃我瘦了一圈,身材干瘦么,怎么还有兴致?
他都跟他的宝贝小青梅心意相通了,还来折腾我干嘛?
想着他为了时夏,弄死表哥的事,我恨恨地握拳,全身麻木,感受不到任何的激情与快意。
男人却不遗余力地在我身上每个敏感地带点火。
他拉下我睡裙肩带,粗粝的掌心在我胸前爱抚,另一只手沿着腰线往下,流连过大腿,来到我腿间。
我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不肯松开。
傅言深抬起头,透过昏黄的灯光打量着我,“又想我磨到你哭着求我?”
男人唇角勾着戏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下一瞬,他唇舌碾磨着我的唇,而后强势地撬开,在我嘴里攻池掠地,粗粝的掌心在我大腿上游弋,不断地点火。
我却死死地并着双腿。
他暗哑着嗓音,在我耳边柔声轻哄,“乖……张开……”
我心脏一悸。
他以前从没这么哄过我。
我指尖用力掐了掐手心,逼着自己不为所动。
见我迟迟没为他动情,傅言深抬起头,一只手扣着我的下颌。
他显然是被我耗尽了耐心。
“盛乔乔,你是想我用强的么?”
男人冷着脸,语气里透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