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被一次次抽干血液,受尽酷刑,肆意践踏。
还有母亲撕心裂肺的哀嚎……
“不,不要。”
“爹爹,阿娘。”
“放开他们……”
……
墨枭第一时间发现君九歧的不对。
“醒醒,阿九,别怕,你在做噩梦。”
可无论墨枭怎样叫,君九歧都深陷噩梦中,醒不过来。
听着君九歧不断呓语,还有苍白的脸,知道她为何做噩梦,墨枭心疼不已。
墨枭伸手将君九歧整个揽入怀中,手一下一下顺着她后背,口中不断安抚。
“那是梦,别怕。”
“我在。”
他不厌其烦,一声又一声,嗓音低沉温柔。
墨枭的另一手覆在君九歧额头,淡淡的光芒流转,不一会,她情绪平稳下来。
噩梦也终于消失。
恍惚中,君九歧睁开眼,看到了墨枭,随即再次陷入沉睡。
这一次,再无噩梦。
墨枭也终于明白,君九歧如此疲倦的真正原因。
她这样日日噩梦多久了?
这个噩梦大概已经成了君九歧的心病?
思及此,墨枭更是心疼。
“小傻子。”
……
君九歧再次睁眼,已经第二天清晨。
墨枭竟没有离开。
在睁开眼后,一张俊美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这一幕太过冲突性,君九歧被吓了一跳。
她马上想起昨晚的事,有些头痛的捏了捏眉心。
她昨晚何时睡着的?
君九歧坐起来,尽量不惊醒身旁的人,昨晚她好像又做噩梦了,只是这次,噩梦很短。
后半夜倒是睡的很安稳,可以说是这些天最安稳的一觉了。
最近她总是做噩梦,君九歧知道原因,可依然无法阻挡。
不过昨晚,她难得好好睡了一觉,感觉醒来后浑身精力充沛。
君九歧看了眼墨枭,想到昨晚做噩梦时,好像听到了墨枭的声音。
那声音一遍遍安抚她,驱散了她的焦躁和不安。
君九歧心情不错,正打算起来,手腕一紧,又被重新拽了回去。
“再睡会。”
墨枭不知何时苏醒,嗓音还带着将醒未醒的沙哑。
君九歧被他熟练的揽入怀中,这动作墨枭好像做过无数次。
君九歧身体有些僵硬,感受着腰间的力道,一时间没有动弹。
做噩梦时是一回事,清醒时是另一回事。
这个时候,君九歧已完全清醒。
昨日若非是多喝了几杯,酒水氤氲了脑子,她也不会如此大胆,竟跟某人同床共枕了一晚。
如今酒算是彻底清醒了,她都不知道该如此在这个时候面对某人。
不过君九歧就是君九歧,哪怕心慌得厉害,可面上依然冷静。
“不早了,今日我还有事……”
“就一会。”
墨枭手臂收紧,将君九歧更深地纳入自己怀中。
“你昨天很晚才睡着,还做了噩梦。”墨枭下巴很自然抵在她头顶,声音依旧带着几分未睡醒的慵懒,在这样的早晨,撩人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