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还是回去了，他自己根本不认识路。对天界还没有很熟悉，倒是身边的一只雀鸟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对着雀鸟说：“你知道我应该往哪里走么？”

雀鸟好像能够听懂他的话，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

刘永摇了摇头：“你肯定不知道怎么走。”

这时候雀鸟却着急了，对着刘永胸口撞了两下。

刘永抓住雀鸟，道：“你这个小东西，不知道路怎么走，还要找我麻烦。我就把你抓回去炖汤喝。”

在刘永怀里的清池可被吓坏了。她才不想成为刘永的晚餐。她使劲挣扎着，刘永死死握住雀鸟。

清池急了，对着刘永的手啄了一下。

面对突如其来的举动，刘永松开了手。

清池变成的雀鸟立刻飞远了。

刘永摇了摇头，面前的这个场景曾经出现过无数次。

现在他已经不能分辨，曾经在梦中出现的，到底是真是假。

这只雀鸟可能是一个美人，也可能只是一直雀鸟。

梦中的东西，若有若无，缥缈无定，很难说是真是假。

清池飞了回来，立即变回了自己以前的样子。她不由得长长舒了口气。

刘永路过司命府前门，正好见到一个坐在路边的小神仙。那小神仙口水都流出来了，好像睡得挺熟的样子。

刘永拍了拍小神仙的肩膀，小神仙闭着眼，不耐烦地甩开刘永的手臂。

刘永继续动了动小神仙的手。

小神仙忍无可忍地说：“怎么这么无聊啊，你不知道小爷我正在睡觉？这个点叫小爷做什么。”

“你倒是有趣，本该值班的时间在睡觉。”刘永道。

小神仙吓得跳了起来，他记得这个声音，这分明就是大司命的声音。

他道：“属下不知道是大司命。属下只是有点困了，大司命属下该死。”

刘永笑了：“是啊，你只是有点困了。既然这样不如回去睡好了再来？”

“属下现在不困了，不需要睡觉。大司命不要赶属下走。”这个小神仙倒是很会因势利导。现在见着刘永如此态度，他倒是会转变自己的态度。

刘永本来就没准备罚他，他道：“既然你知道值班不能睡觉，就应该平时好好休息，不要一到值班之时就在这里打瞌睡。”

小神仙连连点头，他习惯了少司命的直接责罚，对大司命这么教育，却不惩罚十分奇怪。要知道神仙界一直流行这一个传闻。大司命绝不是表面看上去这么样。他只觉得大司命这个样子，不是表面看上去这样，那么就是私底下凶恶了。

否则，怎么会有这个表情呢？

等到刘永离开现场，他才真的意识到，以前的想象多么可笑。

大司命的风格完全和少司命是对比。大司命开头风风火火，最后却很温婉，甚至对事情没有特别的追究。这点和少司命是相反的。少司命开始抛砖引玉，最后把事情回归到错误上面。

刘永走进司命府，这里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里面的照顾他起居的那些神仙，留了几个在这里。他们倒是挺悠闲的，有的坐在桌子旁边下棋；有的站在一旁观看；还有的似乎对下棋没什么兴趣，在一旁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