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的名字很奇怪,一个大酒糟红鼻子更是突出,也不说话,只是咕咕的喝着工厂废水似的酒,张震也不急于开口,坐在椅子中默默的看着舞池,对着奇怪的末世酒吧感觉很好奇。
看了会突然发现牢头这位置好刁钻,半躺下去后舞娘的大长腿份外的亮眼,而且那舞动的蝴蝶花翅上下翻飞,能更多角度的去探寻所有酒吧中男人都好奇的事,就是里面究竟还有没有穿什么。
“这位置不错吧,可惜我看了几个月,依然没有得到答案。”牢头突然笑道。
张震嘿嘿笑道:“那你为何不亲自问问舞娘?”
“唉。”牢头摇着没脖子似的大脑袋道:“那样就失去了乐趣,找一件有趣的事打发时间可并不容易。”
张震点了点头,这到也是,喝着这真如马N一样的酒渡日还真是难捱的时光,不过从酒吧人数来看,能一直喝得起酒的人恐怕也不多。
“朋友,你很上道,你应该是外来的,看在你请我喝酒的份上,我可以和你聊聊,你想要获得什么帮助?”舞娘换了个动作,侧着身对着牢头,一丝不挂的后排和几乎外露的俏臀让牢头很是兴奋。
张震挑了下眉,和小蓉比起来这舞娘还真是不值一提啊,听到牢头主动搭言,他笑道:“其实也没多大事,我最近手里有点闲钱,感觉贫民区的小孩子太可怜就想给他们提供些血条免得挨饿,管店的小哥说和你打声招呼可以保证这些小孩能吃到这些食物。”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大善人啊,我听说了。”牢头显露出一丝惊喜,不过眼神却是没离开舞娘笑道:“行啊,小事一桩。”
张震招了招手,酒吧唯一的服务生走了过来,他道:“今天牢头的酒算我的,再来一杯。”
服务生点了点头,咬了咬嘴唇抚媚的冲张震旦一笑。
张震忙移目看向舞池,这女服务生年龄到是不大,但黑黑像难民,而且一副妖冶之像,他可是没什么兴趣对这样的女人下手,恐怕这女服务生还有什么兼职呢。
“牢头,我对这镇不太熟,有什么好玩的去处没?”
牢头见张震包了他一天的酒很是开心,这才坐起来身子道:“能活着就不容易了,我们这种人哪来什么娱乐,要是找女人,嫌这里的不好到是可以去鼠窝转转,也许会遇到一只雏,虽然比不上那些富人区的女子,但还是没开过苞的嘛。”
张震笑道:“行,那我去碰碰运气,酒帐我会结的,牢头慢慢享用。”
“嗯。”牢头应了声,又舒服的瘫坐在椅子中,胸前抱着酒杯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娘。
张震过去吧台结了帐,包一天竟然要二十个晶币,也就是说这牢头一天能喝二十杯,那大杯子一杯估计有1500毫升,一杯三斤那一天就是六十斤。
我草,这简直一个酒桶啊。张震惊讶的又瞟了眼牢头,从远处看去还真是除了头就是一个酒桶形的身子了。
从酒吧出来,顺着更加破败的小道进了众人口中的鼠窝,第一次听到时,是在那个很不顺眼的卖牛难嘴里听到,等看到鼠窝时终于知道那句话是多么的招人恨。
地面和别的地方比大不多,感觉就是一块被污染了的灾难之地,一些随意搭建的房子七零八落的分布着,这些房子当中更是夹着各种狗窝似的小屋子,有的像野营帐篷,有的干脆就是乱石和废料纸板树枝所搭,人进去估计都坐不直身子。
一群小孩衣不蔽体,大多只是穿着一件满是破D的破裤子,光脚在看着就不安全的变质土地中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