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不便利,基础设施薄弱,人们的经济意识普遍不高,流动人口很少,这个县与满家村有许多相似处,师父的想法在这里其实十分适合。毛县长听我讲完,琢磨一会,道:“小阳真是厉害,来我们县一趟,竟然能想出如此好的思路。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县工作?副科级的位置你随便挑。”
若是以前,副科级是很吸引我的,毕竟副科级能够解决身份问题,算是正式踏入仕途,以这个年纪升到副科,机会是很难得的。最后,我还是婉然谢绝了毛县长的好意,因为我已选择去军校上学,而且我的观点都是师父的,如果来到这里,真实水平很快就会露出来,那时怕会惹出笑话。
我去徐州的火车票是县里买的,毛县长还派了她的专车将我送到火车站。
宿山一行应该说受益很多,除了起出后火的藏宝以外,找到了一名制器师,通过他我肯定会赚许多钱。还有,我认识了这位出身中组部的毛县长,无论以后我在军队还是政府部门混,这条人脉关键时候会起很大作用。
在我的印象中,王介元应该是位瘦小文弱的人,但是真寻到王介元家里,见到他本人的时候,我不由感到十分意外。
王介元住在徐州市区一橦豪华别墅内,他的身材魁梧,两鬓染霜,目光锐利,宽鼻阔嘴,不怒自威。
我在医院打听他时,已经知道了不少消息,王介元退休后搞了个私人医院和药厂,因为他医术高超、医德高尚,生意十分兴隆,短短几年,他的资产已经达到上千万。我相信,若将实情告诉爸爸,他肯定不会相信,以为我在开玩笑。
王介元和颜悦色,看了我一会,笑道:“只继承了你爸爸的高鼻梁和眼睛,与你妈妈长得像,坐吧,你爸妈好吗?”
面对这位有救命之恩的老者,我不敢有一丝怠慢,毕恭毕敬将我爸妈遭遇的事情说完,道:“爸爸以前没有告诉我这些事,这次清醒后才跟我说起,让我前来寻您,当面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王介元轻轻摇了摇头,道:“只是有缘罢了,举手之劳,你不必放在心上。”他仔细看了看我,道:“你练习道术和武功?”
我点了点头,道:“我拜了七相家的米三足为师,现在已经晋入二级。”
王介元哈哈笑道:“七相家?看来人的缘分都是天定。骨牌呢?”
我拉了拉衣物,道:“长在我身上了。”
王介元定睛看看,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就将第一次历劫的事情说了一遍,道:“王伯父赠送给我的玉佩帮了我不少忙,第一次天劫时被劫雷毁了。这块骨牌关键时候救了我的命,说起来,王伯父等于救了我好几次命。这块骨牌到底是什么?”
王介元摇了摇头,道:“这块骨牌是我祖上留下来的,名叫阴阳令,说是若能控制此牌,能够号令人间和阴间的王,还说此牌是用龙骨制成,制作此牌的人是上古一位大能的人。子孙弟子有纯阳体的才能佩戴此牌,否则身体承受不住,最终会爆体而亡。可惜我家历代竟无一人是纯阳体,此牌一代代一直传到我手上。你出生的时候,那时我妻离子散,孤身一人,见你是纯阳命,不想骨牌流失,就将骨牌赠送给你。骨牌能与你合为一体,看来你与这骨牌有缘,骨牌才会认你为主。”
说完,王介元站起身来,道:“你在此稍候。”
过了一会,王介元拿来一本古书,递给我道:“这是《驱令决》,传了多少代,因为历代先祖与骨牌无缘,这书也没多大用处。你既然收了骨牌,这本书也一并赠送给你。我授你骨牌是因,你要接受以后的果。其实,我与你是同门,我是四德家的,研究了一辈子德,没想到命运却如此狼狈。我以前混得不如意,感觉辱及师门,后来有钱了,年纪又大了,不好意思开口提师门的事。琅琊宫十支,我想四德家应是最惨的,我这一代只有我一个传人,下一代也只有小女一人,这个果就是我将四德家委托给你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