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十分紧急,我甚至已经把指甲掐到肉里去了,随时做好跳窗的准备,那警察依然礼貌的朝我们要身份证件。
我人生中第一次面临这种危机情况,正要抬脚跳窗的时候突然我前座的乘客猛的一把将正在检查他身份证的警察推开,随即咣的一声跳开座位,朝着车下就冲了出去。
正在检查我们身份证的警察看到这个情况也来不及看我们的证件了,猛的回过身子把被推到的那个警察扶起来问:“什么情况?”
那个警察大喝道:“翟涛,捅死中学生那个逃犯,快追!”
说完他二人急急忙忙的冲下车朝着那个逃犯追了出去,而下面的警车看到发生情况,也急忙把警灯亮了出来,呜呜呜的叫着,朝着逃犯追出。
遇到这种情况都是始料未及,司机吓得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开玩笑,车上拉着逃犯,他躲还来不及。
车上其他乘客顿时乱了,叽叽喳喳的喊着吼着,一时间整个车厢里面混乱不堪。
我跟胖子浑身上下像是刚洗了澡一样,后背都被冷汗透湿了,对望了一眼均是心有余悸暗道好险好险。
如果不是我们的前边也坐着一个逃犯,这事还真的悬乎!
说起翟涛这个逃犯我也略有耳闻,这家伙整天无所事事在社会上晃荡,自称社会大哥,带着一帮中学生小弟耀武扬威,正事不干,结果因为打架捅死了一个初三的学生,他就背上了命案,这事说起来还是菜花出事的前两天发生的,没想到今天才落网。
这哥们也够倒霉,要不是我们出了事被警察盯上,也不会连累到他。
总之说起来这一路真是有惊无险的到了县城。
到达县城后我们先是找了一家旅馆住下,然后等到天黑就摸到了胖子说的赤水源广场,胖子说当天他就是在这里遇到那个算命先生的。
可惜我们在这儿找了好久都没遇上,当晚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回到宾馆里。
我就跟董大宝商量,说这种算命先生一般不会在一个地方呆着,一是不好做生意,二也怕城管找麻烦,所以我们不能守株待兔呆在那里找,不如打着出租车整个县城到处逛逛,说不定能够找到。
胖子一听也觉得是这个理,当即我们第二天就上了出租车围着县城找了一圈,其中在大街上遇到算命的人倒是挺多,但胖子看了一眼都说不是,他说看到算命先生他一眼就能认出来,因为那家伙不但算命,还兼职拉二胡唱小曲。
有人算命的时候就算,没人算命的时候就翘着二郎腿开始拉二胡。
所以看到算命先生就先看他有没有二胡,有的话肯定就是。
但找了一天毫无所获,而我们又遇到了另一个难关,胖子没钱了。
我就不用说了,穷**丝一个,从小到大身上就没超过两千块钱,而胖子虽然这几年赚了点钱,但因为菜花的事赔偿了十一万,现在他的卡里也只剩下五百多块钱了。
我紧皱眉头只觉得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天爷这是玩我们啊,最后实在没有办法,胖子将他挂在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卖了,卖了小一万块钱才勉强足够我们两个大男人的开支。
算起来我们来县城已经将近四五天的时间了,除了每天的吃喝拉撒睡,剩余的时间几乎都是再找这个算命先生,一直到第六天的时候我们再次来到赤水源广场,猛然就看到一个算命的摆摊在广场边上。
当时我们心里一喜猛然就追了过去,但到了才发现这并非董大宝说的那个人,我几乎是心灰意冷了,如果胖子说的那个算命先生真的是高人,那么堂堂一个高人怎么可能会一直留在这个地方帮人算命呢,难道我们真的注定要死在赵潇潇的手上?
那算命的还问我们算不算卦,我心说瞎猫碰碰死耗子,说不定这个家伙也是一个高人,当即就请他算了一卦,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说我财运高照,福字临门,近来更有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