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马车上,南宫越问练血,“今天在奇案门的时候,本王态度是不是太过小气了?怎么也不该就这样走了,是吗?”
练血看着一心为自己找借口找台阶的可怜王爷,不禁轻轻叹气,“主子,您若是被人诬陷杀人还好一些啊,王妃是怀疑你侵犯了那两个女子。”
南宫越脸色黑了黑,然后又和颜悦色地道:“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对本王的性情也不了解,误会本王做出那样的事情也不算过分,按照表面证据分析,本王确实是有这个嫌疑啊,如果说因为本王涉案,她就袒护不客观分析案情,那岂不是变成了一个徇私枉法的狗官?”
练血木然地道:“那主人宁可她做一个狗官,还是宁可她做一个公正廉明的清官?”
“本王是当朝摄政王,自然希望朝中多出公正廉明的清官,而不是徇私枉法的狗官。”
“那主子不以摄政王的身份说话呢?”
南宫越的脸再寒了几分,“练血,你是跟本王作对吗?”
练血看着他,“主子,她要知道以前的事情不难,何不勉强她一下?可不能光委屈您。”
南宫越没做声。
练血也执拗了,道:“主子,她对您的误解直接影响你们日后的感情进展,您原先打算一切重头开始,现在明显是不行的,如果您不去找她,我去,我去跟她说明白。”
南宫越还是没做声。
练血急了,“主子您倒是说句话啊。”
南宫越这才慢吞吞地道:“本王在想卫腊翔母亲的事情。”
练血吐血,看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南宫越倒不是说想要逃避,只是觉得现在不是最好的沟通时机,如果现在去强硬对话,她只会觉得他心虚,越发认定他对那两个死者做过什么。
回到府中,南宫越在外头徘徊了许久才进院子。
推门……不动。
门竟然从里头上了门闩。
南宫越怔了一下,随即心头扬起了狂怒,她这是什么意思?是真以为他是那样的人,然后会进来侵犯她吗?
可恼也!
南宫越直接穿门而过,一个箭步抵达龙柒柒的床前。
龙柒柒还没睡着,忽然床前人影一动,没反应过来,便被人压住,一股酒味扑面而来。
“你锁门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认为本王会侵犯你?在你眼中,本王就真是这样的人吗?”愤怒的声音在她耳边砸开。
龙柒柒一手推开他,坐了起来,“你疯了你?”
南宫越怒气冲冲地看着她,“没错,疯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龙柒柒也生气了,指着沙漏怒问道:“你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还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你不睡我还要睡呢,尊重过我吗?”
“我不尊重你?我若不尊重你,方才在马车上和练血说话,就不会一味为你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