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不是她做的,她却承认,这不是欺君?怎么还会有污蔑之说?”
乌贵鑫狠狠瞪了凌惊陌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视线落回到凌子叙身上。
这几个人,明明是对他月儿动刑了,要不然月儿怎么可能画押?
“皇上。”乌贵鑫哈腰,再次拱了拱手,“我月儿定然不会犯此等大罪,请皇上明察!”
“惊陌说得不错,这件事情,乌辰月是亲口承认了。”凌子叙挑了挑眉,也不着急。
“皇上。”乌贵鑫抬眸看了凌子叙一眼,脸色更加阴沉。
就在他想要发怒的时候,乌信哲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向宝座上之人,拱了拱手。
“皇上,月儿是何脾性,我和爹爹都清楚,她只不过是有些冲动,定不敢犯此等大罪,莫不是被人计算了。”
“被人计算?”凌子叙看着乌信哲,月眉轻挑了挑,“可乌辰月已经画押,朕的圣旨也出。”
“乌四爷不是觉得朕的审讯有问题吧?朕可没有对乌氏用刑,要是不相信,你们现在可以去大牢看看。”
话语刚落,凌子叙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了,介于乌氏所犯之罪罪大恶极,朕想了一夜,决定对她处于极刑,以儆效尤。”
“乌卿家这般过去,恐怕也是白跑一趟了。”
“凌子叙,你……”乌贵鑫看着凌子叙,瞪大双眸,眼底尽是杀气。
“爹。”乌信哲向前,当值啊乌贵鑫面前,“我爹今日身体不适,听见月儿被处死,一时激动才会……”
“乌某,恳求皇上不要放在心上。”
“至于我家月儿所犯之事,臣和爹爹确实不知情,而且我们乌家几十口人,都不相信月儿会做出此等事情。”
“皇上,臣知道成州一带今年旱灾,农作物失收严重,只要皇上能放过月儿,乌氏家族愿意出十万两银子用于成州的救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