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睡着了。这是怎么啦?短短几天又遇到了一次?她是确实瞌睡,还是怎么啦?
八成是吓着了吧?在农村的时候,人们经常出现这种情形的,然后叫叫魂,这种情况就没了。当然李晓禾不相信什么魂灵之类的迷信说法,但他却也相信人们的心理作用。
要不给她叫叫魂?这个想法一出来,李晓禾差点笑出声,但还是克制住了。这种都是长辈或亲人来做,自己是人家的什么呀?叔叔?显然不是。大哥?好像也不恰当。丈夫?更扯了。
想到这些,李晓禾更是暗暗好笑,也不由得意*淫:自己希望是她什么呢?你希望我成为你什么?
此时李晓禾也才意识到,近期自己对对方的称呼有了变化。虽然没有再像那晚一样的喊着“若雪”,但却不知不觉的由“您”变成了“你”。从表面看,似乎少了一种尊重,但却是关系更进一步的体现。不但自己没有及时意识到这种变化,好像她也没有立马发现这种称谓,一直很自然的适应着这种称呼。
其实这种称呼变化,就是从那晚之后开始的。那晚的事项确实多了一些,也确实出乎意料。
先是在餐馆偶遇,接着就是被那两个女人挤兑,直至她被挤兑走,然后就是自己焦急的寻找。在山上,自己不但找到了她,也看到了变*态狂涂中锋,那时她正面临着危险。经过种种斗智斗勇,自己终于把她解救了出来,两人很自然的拥抱在一起。在当时的那一刻,不但她找到了依靠,自己也觉得心里有底。
李晓禾想到这里,脑中现出那晚的画面。
当时她本来穿的就不太多,再被汗水打湿衣衫,自己紧紧搂着她,几乎就没感受到衣物。她的身体先是凉的发抖,很快就滚热的烫人,也和自己搂的更紧。当然了,自己某些地方穿的更少,只剩了一块遮羞的布块。也正因为这些原因,自己反应才那么大,才无意中冒犯了她。不过看她当时的神情和反应,显然只有娇嗔,却并未责怪,而且还有迎合的意思。
唉,那天要是不接到电话,要是不受到打扰,我俩会怎样呢?她又想怎样呢?是顺其自然,还是突然翻脸呢?无论哪种情形,要是不受到干扰,就能多抱她一会儿,发展到哪步算哪步吧。都怪老许他们到的快,要是晚到半个小时,说不准早就有新突破了。嘿嘿,这样也好,要是老许再晚打电话,两人又都情不自禁的话,那会更难受的,或是被撞个正着就更麻烦了。
随着脑中影像重演,李晓禾身体也就自然有了反应。本来就是身体正常的男人,老是这么耗着,给谁也受不了呀。也就是自己品行端正,要是稍微意志不坚决的,早该出去胡搞了。李晓禾为自己找到了理由,便不再感到羞耻,反而反应更强烈了,强烈的甚至激发了人性中的野性。
“嗡嗡”,一阵震动响起。
被这声音一激,李晓禾才醒过神来,也被自己刚才瞬间的想法吓了一跳:妈的,咋还生出邪恶念头呢?
“嗡嗡”,震动还在继续。
赶忙取出手机,望向屏幕。看到上面来电显示,李晓禾暗骂了声“晦气”,直接摁下了挂断键。
经过手机震铃的干扰,李晓禾冷静了好多,也回到了眼前的现实。
她可是又一次睡着了,自己要不要提醒她注意形象?
按说自己是为她好,可要是讲出来的话,合适吗?
如果不直接讲明,要是被别人赶上的话,那她就丢大人了,也可能遇到不可知的危险。
讲?
不讲?
李晓禾犯起了嘀咕。
“嗡嗡”,手机蜂鸣声又起。
一看显示,还是那个号码,李晓禾直接挂断,咬牙暗骂:臭娘们,真是阴魂不闪。
“嗡”,短促震动响过。
李晓禾点开屏幕,一条短信跳了出来: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该不会大白天和那个女人鬼混吧?
臭娘们,你管老子呢。李晓禾正要把这条信息回过去,却听到了椅子转动声响。便赶忙放下手机,拿起纸张,低头看了起来。
“看完没?”冷若雪的声音响起。
“马上。”李晓禾迟疑了一下,抬起头来,“看完了。”
冷若雪已然坐正身体,“哦”了一声:“看完就给我吧。”
不是说让我把把关吗?这就什么也不问了?
带着疑惑,李晓禾起身送过去纸张。话到嘴边,还是什么也没说,确实不好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