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丢了?一帮废物!那可是六千万两!就是把你们这帮废物卖上一百次都不值那么多,你们竟然跟丢了?养着你们吃屎吗!”
袁华一脚踹飞一个手下,别看他那个样子,他可也是“魂压强者”,自己没那个金刚钻,哪干的了打探消息的瓷器活。
白道有白道的规矩,黑道有黑道的规矩,袁华这种游走在黑白之间的灰道上的,守不守规矩全看心情,今儿为了一句诗花了六千万两,让他心情很不爽,所以就派人跟着那个东方叹(牧唐),打算把那六千万两拿回来,结果可想而知,如意算盘落空了。
“嘿嘿,千爷,您可以打电话给银行,让他们不兑现支票不就行了?”袁华的狗头军师给他出主意,结果就给一巴掌扇趴在地上。
“就你聪明,我蠢,是不是?动动你的脑子,我要是打电话让银行不给他兑钱,你信不信他立马就把情报往外撒,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了,我还卖个屁钱?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这几天别让爷见到你们。六千万两啊,你们知道我这心有多疼吗,不是你们的钱你们不心疼啊!”
袁华痛心疾首,连踢带踹的把人都赶跑了,喝了差不多半壶茶才将气顺了,咬牙切齿道:“老子非卖他个十亿八亿不可。”说着就掏出电话。
未防止那个东方叹一货多卖,他的抓紧时间把“复国宝库”的消息出手,赶紧回本。这情报消息就和新闻一样,有时效的,过了时间就不值钱了。
“喂?李哥啊,是我,千眼儿啊,对对,请问‘青老’睡了没有?我这儿有关于红爷去向的消息……真的,千真万确,我袁千眼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骗您和‘青老’啊……这……嘿嘿,李哥,咱得按规矩来,是不?要不您来我这儿,我请你喝茶?好嘞!”
拨完了“青天会”那边的电话,袁华又拨打了“虎头帮”那边,“霸爷,我袁千儿啊,哟,真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搅你,实在是有个要紧的事儿,我想霸爷您一定感兴趣,要不……过来喝杯茶?咱们慢慢聊?”
挂了雄天霸的电话,袁千眼想了想,一咬牙,又拨了一个电话,“钱局长,罪过罪过,这么晚叨扰您了……嘿嘿,瞧您说的,您才是真的日理万机,我这小猫小狗整日里混混,哪能和您比?哦哦……是这样的,这两天不是说失踪了十三位少爷小姐吗?……哎呦,您这可就折煞我了,我哪敢收您的钱呀?那个啥,钱局要是有时间,咱们喝杯茶,聊聊?行嘞,那我就恭候钱局长大驾光临寒舍。”
俗话说的好,赚钱要趁早!之后,袁华又拨了几个点电话,三教九流无所不包,基本上他认识的,出得起大钱的,他都喊了,然后根据其地位的高低,安排好了见面的时间,可以说今晚直到六点之间的时间全都安排满了。
一想到今天晚上即将入账的钱,袁华就激动的直搓手,瞬间就将之前花出去的那六千万两忘得干干净净。
……
……
第二天,日头一如既往的从东边儿升起,朝阳如金,洒满“武夷市”的大街小巷,远处,云海翻腾,波澜壮阔。
论景色,夜晚的“武夷市”和白天的“武夷市”真的是两个世界,然而却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份闲心停下匆匆的步伐,却观赏大自然的生花妙笔。
钱、权、色,才是每个人都喜欢的美景!
一个人匆匆的从一栋并不起眼的建筑里走出,不小心还和路人撞了一下,直接倒地,被撞的那个人顿时就大骂“你TM没长眼是不是”,可那个撞人的人却置若罔闻,匆匆步入几步外的一条巷子。
被撞者顿时就火了,唾沫芯子直喷,“你给我站住,这事儿不给个说法你别……”
“轰”的一声震耳轰鸣,一辆跑车仿佛一头发狂的野兽从巷子里冲出,甩了一个完美的飘逸,扬长而去,而那个被撞倒人,则又一次的屁股摔地,这次倒不是被跑车撞倒的,而是他自己吓倒的。
跑车里,夏康取出电话,拨通了自己母亲夏虹锋的电话,“喂,妈,我刚刚获知了一则非常重要的消息,非常非常重大!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跟你说。”
挂了电话,夏康将车速提到最大,但仍然觉得慢,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绝剑门”。
此时,跑车发动机的转动的飞快,但是都未必有夏康的心脏跳的那么快,只因为刚刚那条花费了他五千万两买来的消息,实在是太让他激动难忍了。
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挨了多少司机的骂,夏康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回到了“绝剑门”大厦,连车子都懒得开进停车场,直接往大门口一丢,飞也似的冲进了大门,甚至没有坐电梯,直接爬楼梯,一路往上冲——电梯肯定没有他爬楼梯快!
等夏康进入“董事长办公室”的时候,夏虹锋正在和人通电话,她让夏康稍等,继续对着话筒说道:“……丑话说在前头,不是我不肯帮忙,而是你的那个弟子太能惹事!还有,他竟然敢拿着‘秦太祖佩刀’到处瞎晃荡,这事你知不知道?哈,你还知道!你们还真是一对师徒啊,就嫌事少!行,我也不说别的了。还是那句话,我看情况尽量而为吧。你抽空也让他好自为之。你以为他是你?这‘武都’的水太深,他一个小鬼,玩不转!”
说完,夏虹锋就把电话“啪”的一声挂了,看着眼前火急火燎的儿子,道:“大清早的,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火烧屁股一样,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沉得住气!”
夏康吞了口唾沫,道:“老妈,你要是听了我说的事,你也会和我一样沉不住气的。”
夏红锋道:“你以为我是你?说吧,到底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