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半句多。阁下真的来错地方了。话也说了,茶也喝了。老夫还有要事忙,请了。”
牧唐点点头,扭头看向那位梁姓青年,道:“你呢,感不感兴趣?”
梁姓青年笑道:“这事太大,我干不来,呵呵。”
牧唐叹息一声,端起茶,道:“那可真的是太遗憾了。原本我还想着,若是能不用武力就达到目的,那就太完美了。现在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自古以来驯服烈马,就没有不动鞭子的。”
青须老者笑了,眼神一片冰冷,道:“朋友,你可想清楚了。拳脚无眼,动起手来,不但伤了和气,一个不好……更是会伤及性命的。”
牧唐喝了口茶,放下杯子,道:“茶不错。就冲这杯茶,我不伤你性命。但是为了防止你坏我的事,我得限制一下你的自由……我最后问一句:真的不肯臣服于我?考虑一下吧,等搞定了‘东日岛’,到时候论功行赏,封侯拜相也不是不可能。”
“臣服?呵呵,”青须老者笑了,“真是越说越离谱。”说完,就扭头对梁姓青年说道,“抱歉了,梁先生。因为一些不香干的人破坏了咱们的交谈。咱们的事恐怕只能推到后面再谈了。”
梁姓青年笑道:“无妨。时间多得是。下次再说也不迟。呵呵,馆长既然有别的客人要‘款待’,那我就先告辞了。”
韩莎却是一闪拦截在了他的面前,“留下。”
青须老者当即喝道:“放肆!”一声喝仿佛雷霆炸响,桌上的茶杯瞬间就给震个粉碎,随即便是一股威势排山倒海一般朝韩莎涌去,所过之处,就连地面都裂出了一条条的裂纹——显然,青须老者是动了真火了。
然而……
下一刻,金光一闪,一支金灿灿的手臂就伸向青须老者的脖子。
青须老者瞳孔一颤,脑海里涌起一股念头,一块块金属板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同时他的身子也扭了一下,向一侧退避。
可是,那一块块金属板在那只是金灿灿的大手面前却脆弱的跟糖衣一样,被一一洞穿,而青须老者也没能度过,金灿灿的五指就捏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青须老者心头大骇,但却并没有失去抵抗之力的,他立即用意念驱动起一股魂气,就要利用这股魂气来睁开牧唐的五指,可下一刻,他就感觉一股无上威严、霸道纵横的魂气侵入自己的体内,瞬间的功夫,自己的魂气竟然就烟消云散,就好像是被烈阳照射的残雪一般。
“这怎么……”青须老者难以相信、接受这样的事实,自己堂堂一个“创造半神”,竟然连魂气都调动不起来,在他的认知中,就算是“神人”也没有这种能耐啊!
牧唐捏住青须老者的脖子,将他高高的举了起来,轻松的就好像是拎一只鸡仔。
这样的一幕,也让那个梁姓青年瞳孔收缩,颤抖,然后嘴角就泛起一抹苦笑,大概他心里此刻非常的郁闷,好端端的来和那位馆长谈个买卖,结果莫名其妙的就来了一个疯子——强大的疯子。
牧唐道:“我还是不习惯仰着头看别人,”说完,他就将青须老者摔到地上,一脚踩在了他的胸膛上,“这样就舒坦多了。馆长,你已经失去了臣服我的机会。很遗憾,但是机会只有一次,这样才能显得机会珍贵。按我刚才说的,接下来你将失去自由,但性命无忧。当然,供养一位‘创造大能’难度不小,所以我没有办法保证你顿顿都吃饱。”
青须老者当然不甘心沦为阶下囚,他拼尽全力的反抗,然而收获的却只有绝望,“你到底是谁?!”
牧唐道:“我是谁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你,”他指了指那个中年人,“除了馆长之外,这个武馆谁说了算?”
那中年人木头一样呆愣着。
“问你话呢!”穿着破损“盘龙战衣”的“疆域大能”扇了他一耳光。
中年人被打醒了,哆哆嗦嗦的说:“有……有两个副……副馆长……”
牧唐道:“去把他们叫过来吧。”
“哦……哦……”
另一个“疆域小弟”喝道:“哦什么,还不快去!”
“哦哦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