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老爷子接着喝道:“几百人的屯子只剩一条狗!连几岁的娃儿都不放过,杀了那么多百姓还想活命,做梦!杀你……老子没错!碰到软的你打黑枪,碰到硬的你投降,日本人来了……降,刮民党来了……降,我们来了,你还降,还想当营长?人民军队留不得你这种败类!杀你,老子……没错!”
他每吼一声没错,身上那金红色的光芒就盛了几分,最终如同一根大柱直插天际,此时老宋已彻底清醒,盯着那狱卒恶狠狠骂道:“妈的,你是什么鬼东西!”
此时铁栅栏里,郭判、偏胡、李能还有他手下的鬼差皆已不见人影,除了一个倒卧在地,嘴脸乌青,全身发抖的王土地,就只剩下任松和肖恬恬了。
看了看正忙着给肖恬恬治伤的任松,宋老伯复又来到那东平土地身边,,走上前想要将那胖土地拉起来,谁知一触却是寒冰刺骨,见他两眼紧闭,口中支支吾吾不知在说什么。虽然听不明白,不过也知道这家伙是指望不上了。
“哈哈哈!居然能自行脱了业力纠缠,你这老儿倒真是铁石心肠!”对面那一直不曾说话的狱卒突然放声大笑道。倒让一边的任松大感意外,不由奇怪道:“原来不是哑巴啊?”这家伙从出现到此时,还是头一次开口说话。
“谁是哑巴?”肖恬恬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任松惊讶低头,却见这狐妖不知何时已然清醒过来,紫色的眸子正平静的看着他,而身体原本焦黑的部分也已全部消失,只剩下白嫩的皮肤。
此时任松怀里抱着的,又变成了千娇百媚的尤物,而且还没穿衣服……
只看了一眼,有些把持不住的怂货连忙抬起了头,感受着怀里的柔软只是不敢去看。好在那狐妖并不打算让他多占便宜,径自站起身来,身子一摇,一条火红的长裙已套在了身上,扭头看了看正用驳壳枪连连射击,将那狱卒打了全身是洞的宋老伯。
“宋大人,这鬼物非比寻常,看起来还真象是地狱里的狱卒!”盯着那一只眼的黑衣怪人,肖恬恬悠闲说道:“想要对付那狱卒,除非用公器……”她神智清醒过来,见四处都是火焰,当即施展避火诀,此时虽然站在地火岩浆上,却再也没了刚才被烧烤成菜的危险。
听到肖恬恬的话,任松也忍不住抬头看向那狱卒,眼见他正向这边走来,一只独眼红光闪耀,这怂货心中一动,隐隐觉得这黑衣狱卒好生熟悉,却只是想不起来。
那狱卒一只独眼,冷冷扫了这边一阵,半天才将目光投向正前方任松所站的位置。口中奇怪道:“你又是个什么古怪?全身为何没有一点恶行,除了善就就善,还真是有趣的紧!”
“啊?”正傻站一旁的任松顿时被这句话搞的摸不着头脑,看着那狱卒半天不知该说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