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恒同志,你别说峙恩提为常务副市长跟你无关?峙恩很多年前就是古谅省委年轻干部后备人才,一首后备到现在;他要是有这个能耐,估计早上副市长了!”。史云常是组织部长,他当然明白其中的关键。
“哦!你说这个,前些日子,省长跟我电话聊天,他问我,市政府那些同志,思想觉悟比较高的,我就随口一说,老汤的名字,那知道真成了,具体情况我真不知道!”。楚东恒淡淡的说道。
“那谢多杰呢!你也不知道?”。史云常追问道。
因为前段时间是有传言,上面要动一动谢多杰,可是真动的时候,他这个组织部长一点消息都没的提前知道。
“谢多杰被动那是肯定的,但什么时候动,什么人来接替他,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今天上任市委书记天贝同志,以前我也不认识!”。楚东恒说的是实话。
这段时间,他不太关注官场上的东西,他只关注公安厅长付尚汇对仙光煤定和仙酒故事背后之人的调查结果。
“现在外面的人,都在传,是你搞的鬼,谢多杰和魏中林是你把他俩弄走的,因为这两人与你不对付!”。唐月云加插上了一句。
“级别低点的干部这么认为,那也很正常,但市西套班子的人,若是这么认为的话,那他们肯定是唯恐天下不乱了!”。楚东恒接过汤峙恩沏好的茶,边吹边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史云常不解的问道。
“你们只是眼睛、仅盯着官位,没想过谢多杰和魏中林犯的错,应该是什么级别!”。楚东恒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级别的错?”。史云常和唐月云愕然。
“有一个错是他俩都犯着的,就是渎职!可是说是‘罪’了!只是免职,己经是轻了!谢多杰应该想得通,但魏中林未必想得通!”。楚东恒说得很没什么感情色彩。
在经历了枪袭案后,楚东恒面上没什么异常,但己经没有以前那样逗笑了。
“你说是仙光煤业盗取国有金矿的事吧!”。史云常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没错!仅仅是这个,就是渎职,拘他一点也不冤,上面应该是考虑到他也不知道,仙煤矿区的情况,只是听命于省委某些领导,才网开一面!”。楚东恒说的,己经再明白不过了。
“哦!东恒同志,你不提醒,我们都忘记,还有这么一个‘渎职罪’了!”。史云常不好意思的说道。
在任的干部中,的确很少有人因为套上‘渎职罪’而被免或者被抓的,所以,大家都匆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