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男人言简意赅。
“你城西那家私人会所能不能借褚蜜用用?她年底有答谢宴。”
陆敬安眉头紧锁,凝着华浓的目光泛着不解:“京港没别的地方了?”
“有是有,但是人家不是想来点高逼格的活动吗?”
“盛茂旗下的会所只对达官显贵开放,大门一关,百米禁闭,让她进去办活动没问题,但若是鱼龙混杂在会所里面安了什么高科技,你觉得后果如何?”
“我往日宴请的那些人,盘根错节,有哪个是能拎到台面上来说的?”
陆敬安这么一说,华浓也理解。
想了想,点了点头:“理解。”
空气静寂,陆敬安凝着她:“结束了?”
“该我了?”
男人话语落地,华浓很识相地捧起陆敬安的脸面亲了下去,反客为主,跨坐在男人身上占领了主导地位。
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撞进她的灵魂里,让人无法自控。
何止是陆敬安在这段婚姻里沉沦啊?她何尝不是?
潮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宛如数万只蚂蚁在身上淌过去。
“华浓,你爱的是我还是我的身子?”
“.......”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缺心眼儿?
“当然是你啊!”
“是吗?”
“乖,我是你老婆,不信我你信谁?”
华浓修长的指尖钻进男人的衬衫衣摆,正想有所动作,却被人一把抓住:“他们说,你馋的是我的身子,不是我这个人。”
华浓心里狠狠叹了口气:“为什么我不喜欢别人的身子?还不是因为喜欢你?”
华浓这张破嘴,别说是陆敬安了,天王老子来了都得把脑子留下来。
傍晚时分的机场高速上,黑色保姆车稳妥地行驶在路上,掩去了浮浮沉沉的动作。
“先生,到了。”
徐维站在门边轻唤了声,车门拉开时,经过人事的人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徐维不敢吱声儿,低着头跟着陆敬安一路进贵宾室。
沿路走去,莫名发现机场有人频频回首观望。
他纳闷儿瞧了眼。
我草!!!!
“老......老板,”徐维指了指自己的衣领。
“口红印子。”
陆敬安:........
.........
“够激烈啊!”
“什么激烈不激烈的?”商场停车场里,华浓车子刚停稳,褚蜜裹着大衣拉开了车门。
车门一开,一股事后味儿扑鼻而来。
“你这样会刺激我这个单身狗的,你难道忘了你的姐妹为了挣钱养你没日没夜地孤苦伶仃地伏案作业吗?”
“打住,”华浓戴着口罩下车:“你伏案作业是为了实现你的宏图大业,跟我没半毛钱关系,人都见不到了我还指望你养我?”
“这话说的,没有我现如今的艰苦奋斗,哪有你以后被男人甩了之后的富贵生活?”
华浓呵了声:“我谢谢你.......”
咒她?
没良心。
“瞎了,会不会看路?走路不长眼睛是不是?扭扭捏捏地能不能走快点?”褚蜜挽着华浓的胳膊正准备往商场入口去,就听见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怒骂声。
被骂的女孩子穿着白色毛衣,一头黑发披散在脑后,看起来年纪不大,被人骂得有些蒙圈儿。
“路是你家的?跟你姓啊?人家走个路你都那么多逼事儿?就你着急,那么着急你开什么车啊?飞过去啊!”
褚蜜见华浓开喷,侧眸瞧了眼:“谁啊?你这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