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维将人丢出去,刚转过弯准备来汇报工作结果,就看见夏木捂着唇一脸震惊地靠在门口,像是听到了什么杀人爹妈的事情似的。
见此,徐维不敢上前了。
会客室的门被拉开,华浓冷着脸走到门口,气质冷厉:“陆先生,要么你解决她,要么我解决你。”
言罢,跨步朝着宴会厅去。
脚步刚动,不过三五米的距离,身后会客室里传来急剧的呕吐声声,一声接一声,触目惊心。
“要不........”夏木想说的话止住,见华浓这会儿还在气头上,变着法儿地劝着:“宾客还在,被人瞧见了,只怕不好。”
“徐维,”华浓冷声呼唤。
徐维瞬间明白:“太太放心,我会照顾好先生的。”
............
陆敬安被徐维送上楼,会客室的狼藉昆兰带着人收拾。
有那么一瞬间,陆敬安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什么珠宝展,名流晚宴都是华浓哄骗他的说辞。
今晨他出门,她说今晚很重要。
当然重要了,没有他,她处心积虑布置好的这一切都无法展开。
“先生,水。”
“滚.......”陆敬安一挥手,杯子碎在了地板上。
“让巫琳上来。”
不是她,华浓怎能有这个本事筹划这一切?推波助澜?好好好,明明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解决,她却用了最烂的一种方法。
徐维不敢不从,下楼去找人,找了一圈才发现人走了。
“先生,巫琳她......已经离开了。”
“好好好,”陆敬安气得连连点头,咳嗽声渐起:“给宫齐打电话,让她去把巫琳老巢端了。”
徐维:.........气疯了?
端巫琳老巢,得费多大力啊!巫琳虽然从公海杀出来了,金盆洗手不沾染那些事儿了,但关系还在,只要她想,就能杀回去,而那群人,成了她在京港游走的后盾,华浓这些年的事儿大部分都是人家解决的。
干干净净,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这厢,华浓压着许晴跟她一起送宾客,来往总有人问陆先生怎么了。
华浓都如实回应,工作劳累,饮酒过量,有些不适需要休息。
再加上许晴再说旁边附和,众人深信不疑。
直到最后一拨客人离开,主宅内没了其他人,徐维才唯唯诺诺地从楼上下来,望着华浓一脸欲言又止。
华浓心里窝着火,连带着有些殃及无辜:“有屁就放。”
“先生让宫齐对巫琳的老巢下手了,要不,太太上去劝劝?都是自家人,自相残杀得都不好。”
华浓倚着吧台倒了杯水,一口冰水下去,胃部唱着扭曲的歌,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有这个本事?”
许晴跟看白痴似的扫了眼她,一脸结婚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连你老公的本事都不知道的表情。
“宫齐是军火商,国外多国势力都有交集,而陆敬安是他的军师。”
华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