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还记得阴间那位姜婆婆所说的话,这青色石门是一群顶尖的相师们创立的,而明显崇祯除了求长生,带着五百道兵还有想要征服青色石门内那些相师的想法,这是做老大做习惯了的人的惯性,不会忍受有人在自己上面的。
一切到了这里秦宇已经明白的差不多了,崇祯皇帝从老道的嘴里得知了青色石门的事情,为了求长生,他和旱魃两人金蝉脱壳,全部装死躲过世人的视线,然后找到了青色石门,踏入了进去。
“不对,这里面有一个点说不过去?”秦宇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忽视了一个最大的问题,崇祯是谁啊,皇帝,哪怕是求长生,他也不必要如此隐蔽行事,历史上哪个想长生的皇帝不是为了求长生采取一系列浩浩荡荡的活动,如那秦始皇令徐福出海寻长生,从不遮掩。
而崇祯皇帝也一样,他完全没有必要遮掩此事,还把自己的江山给丢了,这一切从正常逻辑来说就根本说不通,另外还有一点,秦宇在第十一画里并没有看到旱魃的身影,他把画里的所有士兵人物一个个看过去,依然没有发现旱魃的身影,难道旱魃没有进入这青色石门?
秦宇迫不及待的朝着第十二幅画看去,结果却忍不住破口大骂:“我操!”
第十二幅画被人毁掉了,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刀痕,有一半以上的图画已经被这些刀痕给毁掉了,这让秦宇心里是无比的郁闷,就好像一个美女躲在纱帘中舞动着妙曼的身姿,勾魂摄魄,诱惑着你,而当你忍受不住这诱惑,一把冲过去,掀开纱帘,却发现那美女突然不见了,这其中的郁闷程度可想而知了,而秦宇此刻的郁闷程度丝毫不比这个低。
第十二幅画,会是什么内容?
秦宇在内心里猜测,按照前面十一幅画来看,第十二幅画应该就是青色石门里面的事情了,可偏偏在这里给断了,秦宇抓了抓头发,把毁掉这画的凶手在心里诅咒了无数遍。
可即使他再咒诅,这画也不可能变回完好无损的样子,秦宇只能仔细的在那些没画到的地方,还有那些刀痕的空隙中,一边看一边脑补。
“这里是一块青砖,应该还是青色的石门,那么这里就是门的位置,咦,这是石棺的一角,从这角度来看,这石棺是从青色石门内掉出来的。”
这是秦宇从第十二幅画唯一能推断出来的讯息,实在是这毁画的人太绝了,几乎密密麻麻的都是刀痕,而那没有刀痕的地方,却是空白之处,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看完这十二幅画,虽然让秦宇对旱魃的身份有了一个底,也得到了一些讯息,但是带给他的疑惑反而要比他知道的更多。
崇祯皇帝位什么要偷摸的训练道兵,为了进石门,为何要放弃他的江山?
进入石门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明那旱魃生前并没有进入石门,他的石棺会从石门中给掉出来?
那个老道又是谁?在这一切事情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这个庙宇是谁建造的?外面那些士兵又是怎么以诡异的状态活的那么久的,这最后一幅壁画又是谁毁去的,目的是什么?
太多的疑问压聚到他的心头了,秦宇总觉得这一切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推动着,山神是,崇祯皇帝也是,而现在上清宫再次开启地宫,秦宇甚至有些怀疑,他现在所看到的,都是有人愿意让他看到的。
十二壁画的内容秦宇都已经记在心里了,已经没有了再研究的价值了,准确的说,是现在的时间不允许在让他慢慢琢磨这十二幅画的内容,他要去证实一个猜测,关于旱魃身份的猜测。
秦宇再次转身来到旱魃的雕像前,将这一人高的雕像给从法坛上抱了下来,这则雕像秦宇看不出来是用什么材料雕刻的,重量竟然和一个这么高的人的重量相同,秦宇估摸了一下大概是一百五十斤左右。
艰难的将这雕像从法坛上搬下来,原本是打算将雕像搬到门外去的秦宇却被法坛上原来放着雕像的那个位置上的一件东西给吸引住了,那是一块黄锦绸布,折叠着放在了雕像的身下,秦宇把雕像给搬开来,自然就看到了。
将旱魃的雕像给放在地上,秦宇拿起了那块黄锦绸布,打开之后,秦宇面色变得古怪,这黄绸布打开后竟然有五米之长,而这上面也是三幅画。
幅度上和墙壁上的十二幅画是一样的,也就是说这三幅画很有可能和墙壁上的画出自同一人之手,一想到这,秦宇神情振奋起来,他有太多的疑问需要从画上找到答案了。
黄绸布上的一幅画就让秦宇的神情变得振奋起来,那是一潭金黄的液体,而两百多个士兵排着队,其中前面的几位士兵正舀了一碗这金黄的液体灌进口中,这些士兵每人喝了一口后,又离开了,进入了石棺之中。
“这是黄金液,这外面的两百个士兵能以这么诡异的状态活下来原来是喝了黄金液的缘故,而且从这画上来看,这些士兵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喝一口黄金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