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笑歌对他的反应看样子也是意料之中,笑着看着那老者,“冲头天阵甲饲野兽,您是葛前辈吧。”
老者眼光一亮,“你是封兄的后代?!”
听到老者这句话,我头上黑线不断浮起,笑歌这老兄的师傅真的是可以,到处都有好友叫得出名字。那老者听到笑歌肯定的回答后,不断地摇着头感叹起来,“银针入体一瞬间携带着那透体的寒意,这种手段,能想到的只有封兄的子弟了。”话说之间,老者的胳膊开始慢慢结开冰甲,但只在一瞬间,他的手轻微一抖,那些冰甲就脱落掉了下去。
“师叔!”立于老者一旁的小青年听到老者那放下杀意的话,顿时着急了起来,“莫要忘了沉香的仇啊!”
那老者听到这青年的一句话,顿时神色也纠结了起来。这让我倒是更敬佩笑歌他师傅了,到底封逍遥做了什么事,能让这葛老者如此记在心头,甚至连那沉香的恩仇都可以放到一边去?
看到那老者立于原地纠结的样子,笑歌淡淡一笑,“十多年前师傅曾告诉我五香毒的治疗方法,说要让我带回去送给...”
“沉香之事,技不如人罢了,就此揭过。从云,回去之后,你也休要向他人再提此事!”那葛老者还未听完笑歌的话,当即拍板道,“不如我们下去一叙可好?也让我们能好好招待下故友之后。”
......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我们三个从这驱兽一族的对立面成了他们的座上宾。下了天坑之后,那葛老者吩咐一声就消失不见了。让我们在此地是过了好几天的神仙日子。
“想什么呢?饭也不吃?”笑歌不知何时立于我身旁,也一屁股坐了下来,“是不是在怪我?”
这话说的,我又怎么可能去怪笑歌,要不是他,我们前几天就死在那上面了。我只是在感慨沉香的事罢了。
笑歌看我不言,继续道,“我自那天你把我带到树洞祛毒之后,偶进了一个玄妙的境界。然后就如老僧入定一般,虽然身旁发生的一切事我都可以感受到,但就是不能说话。还好我醒来的早,不然真的就要被杀了。”
“你师傅...”
“我师傅曾与这驱兽一族的人有过交集,他们因长期生活与兽,所以身上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疾病。一旦当月圆之时,他们的身体就会散发出一股奇异的芬芳。味道差不多跟麝香,甘松,陈皮,熏衣...”
“得得得,你说的这些东西,我都只是知道个名字,更别说什么味道了。然后呢?”
“你总是这样,着着急急,匆匆忙忙。话都不听完就插嘴。”不过笑歌还是继续为我解释道,“这种疾病听起来没什么事,但是一旦与他们所饲养的野兽呆在一起的时候,那些本来驯服的野兽闻到这股气息就会突然发狂,甚至会咬死饲养自己多年的主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