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三句话,我算是反应回来了一点,摆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天气,有点冷。”
黄老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但没有继续往下追问,又继续道,“他俩的医术水平,都是出神入化。封逍遥作为哥哥,自然是力压封自在一头。但封自在另辟蹊径,在毒经方面很有研究。”
待我差不多消化了这几句话后,黄老头接着道,“当时的我,对于医术不怎么感兴趣,反而对封自在学的毒很是着迷。你要知道人年轻之时,性格都比较急躁,对于需要长久时间沉淀的医术,毒经自然是学的更快一点。很少有人会想封逍遥一样,年少而沉稳。虽然他为人比较放纵,但在医术上,他可是至精至诚。所有我那时候是与封自在走的比较近的。”
“敢问您要委托我的事,是否与封自在有关呢?”
“当然有关!”
黄老头这坚决地一口咬下来,差点没把我气地从凳子上跳起来,“我可没本事找他麻烦!”
“你看你,刚才说你鲁莽,下来你又问我什么问题的时候,才有一点改观,这会又不行了。”黄老头面带不屑,“你当我是没脑子,要真让你去找封自在麻烦?”
黄老头摇摇头,言语之中有些感慨的味道,“封自在可不好惹啊。不说他的哥哥,在当年那些二世祖中,他可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就算我是自认天才,也不敢能与他比肩。”
我点了点头,这个是自然。这般心狠手辣之辈,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哪您所说的关于他的事,又是什么事呢?”
黄老头听到我问,像是想起了当年的往事,冷哼一声,“但我这性子,又怎能不与他争个高下之分?所以在药神谷下,我夸下海口,要与他一决雌雄!”
黄老头说到此处,气息一屏,闭上了双目。好一会,他又睁开了眼,不满地看着我,“你怎么不问我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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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黄老头与我动手之时,我还觉得他是一个性格沉稳之人,但现在才发现他原来也是神神经经的。当初如果他要胜了封自在,又怎么会有这么现在这个然后?当然我也不好意思直接戳穿他,只能满足了他的小心理问道,“那然后呢?”
黄老头点了点头,假意地叹了一口气,做出惋惜的样子,“当年我与他鏖战三天三夜,从谷外打到谷内,再从谷内打到谷外。过了有上千之招,他那毒云散手,使得是出神入化,叫人防不胜防,但是还是只能在我的打狗棒下认怂。其实我们战斗地点频繁更换,也只是因为在我棒下他只能抱头鼠窜。那日我可算是身披霞光之甲,脚踩七色浮云,一杆长棍打的他是屁滚尿流。若不是他毒法诡异,他早都只能含恨败退了。”
黄老头说着,手上也不停地给我比划着当日他如何使招,封自在又是如何招架,情到深处,他整个人都站了起来,眉飞色舞,一脸地慷慨激昂。不过最后还是悻悻地坐下来道,“但可惜我与封逍遥交战前几日夜夜笙歌,力不从心,又因为这小子毒法太过阴险,所以最后棋差一招。我被他偷袭了一手,输掉了。所以药神谷之战,简直让我抱憾终生!直至今日我也不能忘怀!”
随后他也是短叹长吁地道,“真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