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区别。
白七看着他的表情,一下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跟着战云枭一起长大,明白沈玉对他意味着什么。
片刻之后,才转移话题,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今天谢长留说战家祖父与沈家祖父,皆死在先皇手上,挑拨三姑娘加入天子教。”
“这事儿,三姑娘虽压下去了,但心里多半信了。还提到了老王爷,说老王爷知晓此事……”白七看着他,眼底颇多心疼,“他们玩弄权术,倒是不把旁人当人。”
这旁人,当然是战长安和沈忠达,还有战云枭。
战长安和沈忠达帮着元家建功立业,大业一成,本该是封王拜相的时候,结果是狡兔死走狗烹。
至于战云枭,更是成了他们相互拉扯的牺牲品,从亲娘的肚子里,就被厌弃,看似权倾朝野荣光万丈,却是个实打实的孤家寡人。
白七说完,看向他,忍不住安慰道,“王权之争从来不讲感情,好在王爷还有沈三姑娘……”
男人靠在轮椅上,望着远天翻滚的云彩,道,“是啊,还有她。”
多亏有她。
白七看着他,“这事儿难办,若元家对咱们真的起了杀心,恐怕往后就算是咱们不追究,也是要鱼死网破。可若元家陷害咱们两家在先,也没法不追究……”
他跟着战云枭长大,知道他的性格。
他不可能像是战老王爷那样,忍气吞声,竟干些没用的,拿捏着后宅的女人还以为自己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