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丞相却是一万个都不相信。
而且,关于萧瑾行那个玉佩,他心里还是疑窦重重,不免问道,“敢问,今天早上,是何人将那玉佩给了沈三姑娘?”
沈玉塞了一嘴巴糕点,像只松鼠一样,随口答了句,“没仔细瞧,一个微微有点儿驼背的男人,个头不高,灰布麻衣,好像……脸上皱巴巴的,起码四十岁过去了吧?”
萧丞相看着她的样子,一时间又拿捏不准她这话的真实性。
如果这个人是沈玉杜撰的,那他代表了什么?
如果不是,他又是谁?
目的是什么?
萧丞相端坐在主人家的位置上,却如坐针毡,身上的神经都紧绷着。最后,又看向沈玉,问道,“瑾乐上次跟你怎么说来着?怎么就说起我会武功这事儿了?”
沈玉心里憋笑,但面上却仿佛只是在闲聊,很随意道,“这不,那天开玩笑么,她不是下山打狼受了伤,来寻我二哥上药。”
“我就说,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但是丞相大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雅书生,怎会养出她这么个离经叛道的女儿?难不成丞相府上也有个总想把她养歪的柳姨娘不成?”
“然后她就说,她爹爹才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只不过是懒得打打杀杀,若真的动手,朝堂上那些武将可不是对手。”
沈玉说着,笑眯眯看向他,道,“这不,今早南楚挑衅么,武将打败武将没什么稀奇的,文臣打败武将,才真的扬眉吐气。”
“所以,只好把丞相大人推出去了。”
“还请丞相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