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宣王”两个字却叫沈玉眯了眯眼。
她掀开了车帘,看向外面的人,“宣王?”
车子边上站着一个中年男人,长得也不算好看,充其量算是个普通人。他看上去很着急,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透出来,微微一愣之后慌忙道,“哎哟,这位便是非衣公子吧?”
“本王听家里的管家说起过你,说天底下你敢说医术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家最近突然染了重病,找了好多大夫都没有用,今早又犯病了,我是没办法,这才一大早前来拦路啊!”
“您看能不能匀出一点时间……”
沈玉打量着这个男人,打断了他的话,“宣王府重要,还是太后重要?”
宣王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
薛子笑哼了一声,道,“要不这样吧,等北堂公子从宫里出来,你再来请?”
说着,上下打量他一遍,道,“只不过,我看你这两手空空的,多半是请不动北堂公子的。北堂公子什么人?让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啊!”
“走!”
马车又上了路。
宣王愣在原地,半天回神慌忙道,“若北堂公子出诊的话,要多少诊金啊?”
沈玉眯了眯眼,看着他道,“三千两。”
宣王脸色一变,却不料她这话还没说完,“打底。”
宣王又僵了僵,心头冒出一丝丝愤怒:你怎么不去抢呢!
前头,薛子凌则觉得心里平衡了起来。
总不能只有他薛家被宰。
沈玉放下车帘,琢磨着薛子凌刚刚的态度,问,“薛公子和宣王府有过节吗?我怎么听说,宣王府的小姐原本是要与薛小姐一起嫁入东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