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音听了这话,倒抽一口凉气,明眸里顿时染上了一丝泪意,她微微仰起头,像是努力遏制悲伤,“你这一连串逼问,是怀疑我别有居心吗?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
宁王看到她悲伤的样子,心中微痛,却没有软化,淡淡地道:“以前不是,现在不知道。”
“好,好,好!”刘佳音悲伤至极,连说了三声好,跪在了地上,泪水从她脸颊上滑落,声音愤怒又颤抖,“既然王爷认为我是那样不堪的人,也请给我一封休书,让我下堂求去。”
宁王看着她,眼底越发的失望,“休书?你是在威胁本王啊,佳音!”
“不,我是真心求去!”刘佳音倔强地道。
宁王起身,披衣而去,留下一句话,“都冷静冷静,别说了过火的话回不了头。”
刘佳音在他身后痛声质问,“你又去荣华阁?”
宁王头也不回头地道:“本王去摄政王府。”
刘佳音气得把床上的枕头被褥扫落地上,然后伏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事情都过了那么多天,他浑然没有提起过要把她扶为正妃的事情。
你心里难道不是有龙柒柒吗?
宁王在摄政王府连续喝了两壶,才见南宫越从天池走出来。
一身青色宽袖长袍,头发没有束冠,疏狂而下,以青色绢带在后系住,很恣意潇洒的样子。
他坐下来,一身的荷花清香。
宁王扬起半醉的眸子,笑了一笑,“五哥,你竟然用荷花洗澡?如今哪里来的荷花?”
“皇姐府中的。”南宫越伸手夺了他的酒壶,“大晚上的,喝这么多干什么?”
宁王眯起眼睛笑着说:“想喝便喝。”
“那为什么不在你自己的府中喝?”南宫越放下酒壶,神情淡淡地看着他。
“烦啊!”
“做人哪有不烦?”南宫越转动着酒壶道。
宁王看着他,苦笑,“五哥,龙柒柒被封国师的事情,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