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一路他也没再问什么,没让离歌难为。
不过,他一路眸光灼灼地盯着她看,也很让她无所适从。
那眼光就好似他是一头野兽,而她是猎物。
离歌莫名尴尬。
来到京兆府,离歌不顾形象地松了一口气,掀开帘子就往下跳。
这刚起了个势,还没纵身,手便被拉住。
她猛地回头,却见南宫越眸色盈盈地看着她。
离歌实在是忍不住心头的怒火了,这一路上对她言语骚扰便算了,还一直火辣辣地盯着她看,如今竟然还动手了。
“你放……”
“手”字还没说出口,南宫越已经放开了她,道:“小心点,马车还没停稳,跳下去会摔倒。”
他眼底充满了关切,然后又仿佛因为她的怒气而有一些愕然无措。
这反倒弄得离歌不识好歹,错怪了他。
离歌下了马车,有些不知所措地等着。
南宫越则慢条斯理地下来,看着她,“走啊。”
离歌哦了一声,慢慢地跟着他进去。
她下意识地擦了一下手,方才被他拉过的地方,似乎还有些温热的感觉。
现在才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伸手抓住她的时候,只有愤怒。
看着他的挺拔俊秀的背影,离歌心里犯起了嘀咕。
这摄政王该不是因为他王妃的事情疯掉了吧?
摄政王一到,案子顺利到手,白子沉着脸,拿了所有的宗卷,对孟婆和离歌道:“我们走,回头他们会把李货郎送过去。”
离歌也不问,跟着白子走。
南宫越道:“这案子比较复杂,本王要亲自审理。”
白子一怔,站定脚步回头看着南宫越,他没听错吧?首先案子并不复杂,其次,他亲自审理?
他是有多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