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把阿日拽了过去,对着他的耳朵就吹起来,“吹一下就不痛了。”
阿日瞪大眼睛,“你摔了膝盖,流了很多血真的没哭吗?”
“当然,我难道还会骗你不成?”雪生一本正经地道。
阿日一脸的崇拜,他不行,流血他就得哭,不哭对不住流掉的那点血。
两人说着,便在河岸上追赶起来,日头照射下来,孩子脸上的笑意如春花烂漫,笑声如铃,气氛一下子就温馨起来了。
离歌走到南宫越的身边,坐了下来,双手抱膝,下巴抵在膝盖上,面容平和。
南宫越侧头看她,她的睫毛刚好垂下,遮蔽了眸子,弧度十分好看。
看得他心中一动,竟伸手去拉她入怀。
离歌不妨,身体失去支撑,直接跌入他的怀中。
她慌乱起身,双手抵住他的胸口,却被他圈住,动弹不得,她气急败坏,“你疯了不成?”
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呢喃道:“是的,我都疯了千年了。”
离歌听了这话,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对上他的眼睛,他眼睛深邃,仿佛一眼看不到尽头,里头藏着许多星星点点,皆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的手轻柔地抚摸上她的眉头,指尖微凉,从她的眉头扫过,一直扫到眉尾,指尖沿着眉尾下滑到脸颊,两指稍稍用劲,把她的头转过去正对着他的脸。
唇与唇之间,也就一寸的距离。
她甚至无法看到他的脸了。
气氛极为暖眛怪异,周边的气流也仿佛停止了流动,两人的呼吸都显得有些急促,热气喷在脸上,是更深层次的撩动。
离歌好不容易捡回自己的意识,声音微微发抖地问:“你想做什么?”
南宫越从她头发上拿下一根芦苇花,凝望着她,哑声道:“你头发脏了。”
离歌连忙坐起身,整了一下衣衫,伸手捋头发,心跳控制不住地还在加速,脸上发烫得厉害,“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