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朝摄政王,就是他。
南宫越想了一下,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你觉得,需要多少银子?”南宫越问道。
练血道:“估计了一下,如果国师那边宾客不多的话,五万两也足矣。”
“她说过,她那边人多。”
因着没有嫁女一说了,所以婚事是凑在一起办,银子肯定就得他这边支出。
“那没个十万两怕是拿不下来的。”练血道。
十万两,南宫越觉得不可思议。
普通百姓一家人一年的开销也就那么一二百两银子,富裕点的也不过几千一万,怎地他办个婚事就得要十万两?
尊贵的身份有时候也是累赘。
“本王都借过银子给谁啊?”南宫越问道。
练血从袖袋里取出一份名单,递呈了上去,“您亲自过目。”
南宫越白了她一眼,“你早准备好了?”
“不是早准备,但凡借出去一笔,属下都会记下来。”
虽然知道不可能收得回来,练血腹诽。
南宫越看了一下名单,直滚滚下来一大串。
“誉王这小子富裕得很,他竟然也问本王借银子了?”最重要的是他完全不记得此事。
练血道:“那是有一次您在东埔那边遇到了誉王,他在买古董,缺三千两银子,您刚好带了,就凑了给他。”
似乎是有这么回事。
“梁驸马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