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成泽点点头，“的确是不好。”

胡曼有些意外，“不太好，她还……”

“不太好，她还敢跟我叫板，是不是？”黎成泽挑眉。

胡曼不懂。

她觉得姜蕊提出那三个条件里，出了结婚是私人问题，其他的都是商业需求，比如要黎氏的股权，比如要黎家在c城的产业。

一般敢这般狮子大开口的，一定是有很强大的资本和能力的，比如黎成泽的瀚海国际，敢去压迫别人。

姜家自家的企业已经不怎么样了，她怎么敢张嘴那么狂傲的？

胡曼认为，姜蕊现在应该做的，是跟黎成泽好声好气的求合作，坐下来谈判，而不是那样要挟黎成泽。

或许姜蕊并不清楚黎成泽的脾气，但是胡曼却是知道，黎成泽的脾气是那种，你越压着他，越逼着他，他越不会就范的人。

黎成泽冷笑一声，抿了抿唇，说道：“我和姜蕊，不可能和平共处，就算她找我示好，我也不会去和她和平谈判。姜蕊知道这点儿，所以才会那么强硬。其实现在咱们看到的数据，都是我找人破费功夫拿到的，姜家明面上，依旧一片大好。只是内里不行了，早晚要拖垮。她很急，想要逼我就范。呵！以为我会那么蠢么？”

胡曼忍不住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黎成泽摸摸胡曼的头发，“如果我说我希望他们家破人亡，你会害怕么？”

他声音淡淡，说着狠厉的话语。

胡曼看着黎成泽，伸手抱住他，她摇了摇头，说道：“不会，你的手段我知道，都是商业手段，没有什么黑暗的地方。”

黎成泽看着胡曼，觉得她信任自己，十分的感怀。

他轻轻吻她的额头，“不，我希望自己足够黑暗，那样我就能直接杀了姜蕊。”

胡曼脸贴着黎成泽的胸膛，听他说着这般狠厉言辞，听着他的心跳，却觉得心安。

“黎成泽，不要做傻事。虽然她做过很多恶事，但是不值得你脏了手。”

黎成泽轻轻“嗯”了一声，他并不是没有那种办法。

a城涉黑之人，他不是不认识。

自从他听说过姜蕊曾经那般对待过胡曼之后，就心痛得不行，只要想到姜蕊，就恨不得亲手把她剁碎。

但是胡曼说得很对，不能脏了手。

他惜命，也爱惜羽毛，他不只是无所畏惧的一个人，他有家庭，有老婆孩子，为了老婆孩子，他至少要明面上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