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峰用另一只手从他拿来的那个纸袋里面，拎出来一件毛衣。

胡曼见了，大惊失色。

她整张脸面无血色，看着那件长款的毛衣外套。

南峰轻笑：“还记不记得，你当年，就是穿着这件衣服，去的医院，然后，进了那间病房，拔掉了那个女人的呼吸机。”

胡曼眼泪不住往外崩，她连连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她尽管是在哭喊，但是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这时，听到一门之隔的屋里面，修明欣打完电话的声音：“阿雨，阿雨？咦，这丫头去哪儿了？”

南峰却是依旧嚣张，他钳制着胡曼，低笑了一声，“阿雨，你要乖，否则，我一定要罚你，你要知道，我一直都会出现，一直都在你身边看着你。”

胡曼瞬间觉得，自己的心脏梗了一下，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黎成泽从修明欣家里出来之后，给张青山重新打电话。

“你到现场了么？黎成泽问。”

“我现在还在待命，抓了一个，死了一个，剩下的已经跑了。我们的人也有受伤，不过奇怪的是，好像他们内部也有争执。”

黎成泽眉头紧蹙。

“怎么回事儿？姜蕊抓到了么？”

张青山叹气：“姜蕊没有，还是让她跑了。”

黎成泽狠狠咬牙。

“你们对毒贩就是太过怜悯，就应该看到一个杀一个！”

张青山知道黎成泽是在发脾气，但是依旧忍不住回呛了一句：“你倒好，不把姜蕊给警方，偏偏送到戒毒中心去，这不是等着让她跑的么！”

黎成泽没有再说什么。他直接把电话挂了。

对呛起来没有意义。

之前没有拿到姜蕊也贩毒的证据，最多就是一个吸毒的人，就算给警方，也还是送到戒毒中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