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压根没有把苏慕白的话放在心上。
他北天骄不会为任何女人动情,更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
谢玄作为谢家精心培养的继承人,也不会倒在女色上,更不会因为一个女人与他对上。
那太蠢了!
苏慕白的担心是多余的,完全没有必要的……
苏慕白见王爷语气笃定,铁血坚定,也没有再劝说。
北王不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天生多情,动情后专情不二,北王天生无情,怎么可能会为女人动心?
……
次日一早,北王醒来,闻到一股刺鼻又熟悉的味道,不由得凝眉。
这,好像是楚九歌说的,药汤的味道。
有人病了?
北王眼眸一扫,就见穿着一身皱巴巴衣服的楚九歌,正在摆弄铺在地上的绿草,看着数量还不少……
楚九歌那个女人,莫非一夜未睡,跑得去摘草了?
真是,无聊的女人!
北王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梳洗过后,便与北王府的亲卫一道用早膳。
同样,他们没有准备楚九歌的早膳,或者说准备了,但却没有人招呼楚九歌去吃。
楚九歌也没有凑过去,跟北王府那些人一起吃。
她从来都是一个执拗的人,她虽会妥协、会低头,但绝不会为了一口吃食,为了让自己过得舒服而低头。
楚九歌没有去看北王一行人,而是默默地收拾药草,时不时的看一眼,架在火上熬的汤药。
北王猜得没有错,确实是有人生病了,不过不是旁人,而是楚九歌自己。
大晚上的穿着湿衣,即使烤干了,也避免不了寒气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