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最近做的事,凌乱就忍不住仰头大啸:他对不起祖师爷呀!
好好的天师,正一派最出色的传人,却沦落到天天掐指算天气的份上,混得比那些在宫里骗吃骗喝的钦天监还不如,简直是丢尽了祖师爷和正一派的脸。
凌乱骂过,气过,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压根就不在乎北王和楚九歌去哪了,去办什么事了,可剑客不能这么做。
剑客也不敢多打听,找苏慕白问了一下情况,得知楚九歌与北王去了西凤,至于他们二人去西凤办什么,剑客就没有再问了。
这世间,死的最快得永远是好奇心重的人,跟在皇上身边多年,剑客很清楚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确定北王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剑客便写信,将此事告知远在荣兰王都的应颐,至于应颐收到信后会怎么做,剑客并不关心。
北王敢用应颐,就不怕应颐背叛,也能承担的起应颐背叛的代价,一如当年的江河。
应颐收到剑客的信,已是七天后,这时北王与楚九歌,早已用假身份混进了西凤,应颐就是收到消息也莫可奈何,只能认命的继续为北王做牛做马。
好在,没有多久应池就奉北王的命令,来王都准备与东林三国洽谈合作的事宜。
知道应池要来,应颐激动的三天没有睡着,在应池到来的前一天,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挑选衣服,想要在应池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挑了半天,从常服到官服,从布衣到锦衣,应颐最后还是选择了他新做的战袍。
他这身战袍是北王赏的,由黄金打造,穿在身上威仪不凡不说,还能让应池看到他没有丢应家的脸,他在北王面前也很受重用。
一大早,应颐就在城门外等着应池。
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太阳热得能把人烤化,应颐也没有一点不耐烦,穿着那套由黄金打造的战袍,威仪十足的站在城门口,如同雕像一般。
应颐不动,跟随应颐来的官员,自然不敢动,一行人就这么在城门口,等了应池两个时辰。
午时,应池的马车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