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近半个多月每天晚上跟谢承文玩着不可描述游戏的就是其中的一位小姐姐,之所以写了两千字这位梦中女主却连名字都没有出现的原因,是因为她真的是一位小...姐姐,如果谢承文敢在现实中与这位小姐姐有什么暧昧关系的话,大概得三年起步。
所以说,造成谢承文困扰的,绝不仅仅是因为天天晚上做同一个梦而已,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跟他做着这样那样事情的是那位小姐姐啊,为什么不是温柔贤淑或者英姿飒爽的大姐姐呢?
至少,这样谢承文可以告慰自己绝不是个变态。
当然,谢承文现在也绝不认为自己是个变态,事实上,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偷偷试过了,街上各种小萝莉看上去虽然可爱,但是也仅仅限于可爱,谢承文心里绝对没有对她们有一丝丝不正常的想法。
甚至看到那些中学生的时候,还有一种涩的发苦的不良感受,所以说,谢承文觉得自己还是喜欢大姐姐的,喜欢成熟一些的女性不是成熟男人的标志么,比如客房部的陈经理就很不错,尤其是她穿着制服时那前凸后翘的身材,每次看...咳咳,这句大家还是忘记吧。
好吧,今天的心理测试又合格了,老子目前还没疯!
谢承文弯下腰,将手里的烟头快乐的丢进了放在隔热板上的一次性水杯里,烟头跟水接触的滋滋声听起来很是悦耳。
趁着还没疯,是不是应该再氪一把,小姐姐大姐姐们的春季新装还有很多都没买,还有满屏催婚的姑娘们期待的誓约之戒也很贵,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有买一送一的活动...
“哈,果然在这,马德抽烟也不叫上老子,咦?上...叫上...这个词汇果然很精华啊,嘿嘿。”
不用回头,谢承文也知道背后来的是谁。
一只胖胖的手按在谢承文的肩膀上,谢承文不动声色的将手机息屏并放下左手,然后扭身甩肩,嫌弃的摆脱了那只肥手,冷笑着看着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胖子。
其实何贵友同志并不很胖,如果忽视他那痞痞的神态,何贵友还是挺耐看的一个人,但是这世界上没有但是,何贵友就是个贱人,见色忘义的贱人,如果他三句话不开车,那肯定就是太阳已经从西边出来了。
“来,抽我的,要不要我帮你插~嘴里,嘿嘿。”
“滚!没听说请人抽烟阖家富贵啊,有多余的自己插菊花上。”
“嘿嘿,老谢你就是嘴犟,我还会害你不成,这可是黑金云烟,贵着呢,不抽算了。”
谢承文斜了何贵友一眼,不屑道:
“你慢慢插,我走了。”
何贵友脸色一变,一把拉住了谢承文:
“别呀,小弟我有事相求呢。”
谢承文一巴掌拍掉何贵友的手,冷笑道:
“你个贱人肯递烟还能没事,老子早看出来了,懒得理你罢了,一根烟就想求人办事,你想太多了吧,一顿老鲁家,不二价。”
“卧槽,老谢你忒不地道,换个班你就想爆我菊,等你下次求我的时候不怕老子加倍奉还。”
“嘿,我还真不怕,咋地?”
何贵友缩了缩脖子,终于回忆起面前的谢承文貌似从没有找自己换过班,这货就是个废柴单身咸鱼狗,在家跟在单位蹲着根本没区别啊,卧槽,这咋整。
“别,别,叫你哥了还不行么,我今晚真的不能值班,求你了,不然我妈非扒了我的皮不成。”
谢承文嘿嘿笑:
“老鲁家一顿,怎么,又是相亲?”
何贵友闻言精神一振,满脸淫笑点头道:
“是啊是啊,推都推不掉,人家女方看了你兄弟我的相片之后,哭着喊着非要尽快安排,主要是我这魅力太大了,我的错,我的错,嘿嘿...哎呀,忘了考虑您老人家的感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哈哈...”
谢承文咬了咬牙,弯腰拿起隔热板上放烟头的一次性水杯,转身向楼梯口走去,一边头也不回道:
“跟你在一起我就觉得自己特高尚,这恐怕也是你唯一的存在价值,记得,老鲁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