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需要求证你的猜测。”
谢承文咧嘴一笑:
“我并没有猜测什么,我描述的是事实,你们可以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我不需要证明。”
年轻客人怒视着谢承文,如果不是向东来警告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家伙肯定跳出来指着谢承文的鼻子呵斥了,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云秀给的吗?
咦,云秀唱过‘勇气’这首歌么?还是别的什么人唱的?
谢承文笑眯眯收回自己有些跑偏的思绪,看着面色不动的向东来,向东来想了想道:
“能推测具体的植入时间么?”
“这个没法推测,假设对方没有后续压制蛊虫的增殖,那么我推测的植入时间是九十六小时左右。”
“嗯,我明白了。另外,关于那个陷阱,谢研究员有什么看法么?”
谢承文摊手:
“陷阱是青阳方丈去踩的,也是他解除的,我想你应该去问他才对,我并不知道有那么一个陷阱存在。”
向东来闻言为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那么谢研究员对徐恒的状态如何判断,他何时能归队?”
“这个还需要进一步观察,他的身体大概会在一周内完全复原,但是精神状态和灵魂状态就不好说了,要看实际情况,也许,他没发再执行任务了也说不定。”
向东来叹了口气,随后又肃然道:
“请你们务必全力治疗。”
“当然,每一个战士我们都会全力治疗。”
向东来笑了笑:
“谢谢。”
“不必,应该的。”
向东来想了想又道:
“那么谢研究员还有什么忠告给我么?”
谢承文眉梢一挑,想了想道:
“我没什么忠告给你,向先生那么聪明,肯定将这件事是‘有预谋的袭击我们研究所的人员或者邀请的重要客人’的可能性考虑在内了。”
向东来这次明确的皱了皱眉,显然,他明白谢承文的言下之意,想要设这么一个局,设局的人需要掌握大量的精准情报,尤其是这些保密等级很高的部门内的资料,这说明泄密的问题非常严重。
甚至还有可能是更高地位的人参与进来了,这就很麻烦了,向东来想到一开始谢承文追问自己的权限等级,这才明白他是要看看自己够不够资格跟某些人扳腕子呀。
想到这里,向东来自信的一笑:
“谢谢,我这里没什么事了,徐恒还要拜托你们。”
谢承文点了点头,起身看向杜学东:
“杜主任,没别的事我就先下去了。”
“好,你先忙,下班我去你家吃饭,让你妈多做点。”
“哦,好的。”
杜学东显然有事情要跟自己谈,而且可能是私事,谢承文笑了笑,看了那个年轻人一眼,多半跟这个傻货有关系。
谢承文没理会那个年轻人怨恨的眼神,他应该恨的人其实是向东来,只是他大概不敢这么看着向东来,所以只好将心中的憋屈和怒火向着谢承文倾斜,可惜,谢承文根本就不接招,在谢承文眼里,他根本就不够资格。
“指挥官,初心查到了哦,这个人叫年永辉,他父亲可是大官哦。”
“哦,原来是个二代,怪不得这么嚣张,人家有嚣张的本钱...咦?不对,这个向东来太坏了,他这是借刀杀人呢!”
谢承文终于回过味来,可惜,向东来用的是阳谋,不管谢承文怎么做,这把刀是做定了,除非谢承文不要脸了,腆着脸去讨好年永辉,可惜现在就算谢承文明白过来再去讨好怕是也不行了。
“这家伙太坏了!”
“就是呀,指挥官,我们打他吧!”
小初心跟指挥官一条心,立马同仇敌忾的发出了战争宣言,谢承文闻言不由得莞尔。
光辉也吃吃的轻笑道:
“好了,别整天喊打喊杀的,你这个格调让人笑话。”
“哼!哪里让人笑话了,战士不用手中的枪炮说话,难道要靠嘴炮咩,哼,哼!”
谢承文忍不住笑了,可以想象,小初心一定将‘大奶牛’三个字默默的念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