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联盟第一人，当然不能只看荣誉，实力也很重要。

莫蒙尘声名赫赫，但他的实力一直是个迷，说他很强，但他又不是活塞队内最强球员。说他很弱，关键战的表现放到历史上也是最顶尖的，活塞绝境中唯一的希望，只要他还站着，活塞就不会被击败。

9899赛季，希尔也被称为联盟第一人，却没什么争议，因为他的实力和荣誉相符合。莫蒙尘给人感觉就是在具备超强实力的情况下，又有非常好的团队，是史上罕见的个人巅峰与球队巅峰相结合的球员。

人人都认为他是超级巨星，又没人认为他是联盟第一人。

就实力来说，他可能都不是最强的1号位。

便士比他厉害——这是公认的。

与同级超巨的比较，莫蒙尘一向被看扁，幸好他向来不在乎这件事。现在他被冠上联盟第一人的称号，算上希尔，活塞有了两个联盟第一人。

联盟第一人突然间不值钱了。

“莫，你的笑容可以更有侵略性一点。”

这个形容词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莫蒙尘只能尽量地满足媒体，将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大一些。

可惜还是不够，大家拍定妆照都是的灿烂的笑容，莫蒙尘为了挤出笑容，过于刻意，反而变成了邪魅一笑。

“别难为他了，这家伙并不是不会笑，只是不习惯这么笑。”希尔帮莫蒙尘解围。

由于希尔的笑容太过灿烂，显得莫蒙尘的热情不足，本想拍两人合照的媒体只能放弃。

合照需要化学反应，如果一个热情如火，一个平淡如水，那感觉会怪怪的。

所以，合照是不可能合照的了，莫蒙尘只能暂且退下。

希尔开始摆出各种帅气的POSS。

他先做了一个胯下运球。

然后是原地交叉运球，最后是杂耍运球。

这些运球都没什么好说的，重要的是他在做出这些运球的时候，对表情管理的很好，无论什么时候拍下照片都会是一张完美的定妆照。

“干得漂亮，格兰特。”照相师说道。

希尔一笑，换莫蒙尘。

莫蒙尘边走边说：“难怪塔米亚只怀了一个宝宝，原来你把注意力分散了。”

“What？”

想要管理好表情，这并不难，只要想到有趣的事情就行。

这件事就是有趣的事，看着希尔气得不行，莫蒙尘自然就笑了出来，把表情管理得比刚才的希尔更好。

只不过，他把表情管理好的代价是把其他人气到表情管理失控。

这赖不了莫蒙尘，谁叫希尔过去几个月一直在拿儿子炫耀？每次吵架，一看吵不过了就出来一句“你这么牛逼，什么时候有孩子啊？”

莫蒙尘一直都搞不清楚他们争论的事情和传宗接代有什么关系，但，他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希尔辨倒了。

这次以法莲怀上三胞胎，真是老天开眼，给了他一个整治魔鬼山的机会。

“莫，怎么拍合照的时候你就笑不出来呢？”

拍下完美的定妆照之后，照相师问道。

“因为我突然想起了怀孕的妻子，这件事令我感到快乐。”

“恭喜。”

“没关系，我必须要说她就像超级英雄一样，毕竟不是每个人女人都能怀上三胞胎...”

魔鬼山嘴角抽搐，表情管理再次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