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珠把电话一挂,气呼呼的说道:“真是气死我了,这人实在是太可恨了,看我等会怎么收拾她!”
二姑也皱眉说道:“你们不是重点高中吗?怎么会出了一个这样的人?”
秦九珠说道:“谁知道她是怎么考上来的?我也没招惹她,但从开学到现在,她对我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的,说话不讽刺我几句就不舒服,真是奇了怪了!”
……
在秦九珠与二姑说话的时候,李飘飘也把话转述给了自家哥哥听。
李壁虎眉头一皱,说道:“还真来了啊,俗话说不是猛龙不过江,既然人家敢从白牛镇赶上来,而且说话语气还这么嚣张,看来确实是来者不善啊!
不行,为了以防万一,我得打电话回去多叫点兄弟出来,别特么的搞得阴沟里翻船那就让人笑掉大牙了!”
其他人闻言都纷纷点头,虽然他们读书不多,但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还是懂的,他们能够在县城呼风唤雨,靠的不是自己能打,而是人多势众!
不管跟谁起冲突了,那都是一拥而上,人多欺负人少,这才是他们喜欢做的。
因此,不放心的李壁虎,又一个电话打回去,把能召集的兄弟都召集了过来。
于是,十来分钟后,学校门口这里就又多了几十号手持钢管木棍的人,加上原来的二三十号人,人数已经破百了。
这可都是村里最活跃的青壮,人人都有打架斗殴的经验,胆气方面都不缺,哪怕对方也有上百人过来,李壁虎相信都能轻松把对方摆平。
而这短短时间,想要召集上百号人来县城这里干架,放眼白州县下辖的28个乡镇,估计也就横山镇能够做到,也只有他们才敢这么做。
其他乡镇哪怕有人能够召集到这么多人,可知道面对的人是新塘村人的话,只怕都没那个胆子过来干架。
当然,反过来也是如此。
他们新塘村人再牛逼,百来号人也不敢到下面的乡镇跟人约架,真要这么干的话,百分百是被人草死的下场。
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除非你有压倒性的力量,否则没多少人敢进村打架的。
尤其是那些比较团结的村,一般人敢闯进去打架,多半是被抬出来的下场。
在农村,不管谁对谁错,如果双方是在外面打架,那或许就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但你要是进村打架,就代表欺负人家村里没人,哪怕是事不关己的人,也往往会出手收拾你。
“小虎,什么事情搞这么大的场面啊?”
“虎哥,区区白牛镇人你也摆出这么大的阵势,也太欺负人家了吧?”
“阿虎,到底是哪个沙雕啊,敢在县城这里跟我们新塘村人叫板?”
“……”
上百号人一边等待,一边跟李壁虎说着话。
李壁虎一一回复村里兄弟的问话,末了才说道:“难得遇到这么有种的人,希望等会别被我们给吓尿了!”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得一阵大笑。
李飘飘再次掏出手机说道:“我再给那贱人打个电话,看看她那个哥还要多久才能到!”
很快,电话接通,李飘飘大声说道:“贱人,你哥怎么还不来?是不是怂了?”
“嫌自己死得不够快是不?行啊,满足你,我们三分钟内必到,顺便告诉你哥,等会别急着跑,跑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笑话,我哥会跑?这话还是对着你哥说吧,别特么的千里迢迢赶上来,然后打个照面就吓得屁滚尿流的,那丢人就丢到姥姥家了!”
“呵呵,嘴硬是没有用的,谁跑谁就是婊→_→子养的!”
“行啊,谁跑谁就是婊(∵)nnn子养的!”
等挂了电话,李飘飘又是一阵冷嘲热讽。
李壁虎与村里的兄弟们也是一脸不屑。
哪怕是跟横山镇的人干架,他们也不可能不战而逃。
说句自大点的话,在县城这一亩三分地,除了官方以外,还没有其它势力能让他们新塘村的人不战而逃的。
就在此时,新塘村一个眼尖的兄弟喊道:“他们来了!”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从右边的那个转角那里,有两行人手持钢管木棍慢慢的走了过来。
李壁虎等人精神一振,一个个也拿起了自己的武器,也是清一色的钢管木棍。
斗殴经验丰富的人,一般都不会带刀的。
一来刀具官方管制比较严,二来用刀也容易弄出人命。
我国的法律就是这样,打架只要不弄出人命来,都还算是小事,而只要出了人命,那就是大事,没谁愿意摊上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