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露希亚捂嘴轻笑:“怎么啦嘛,不是自家姐妹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吉安娜只感觉自己快要被伊露希亚逼的世界观都要塌了,这种事情还有两个人一起的么?
“我没有你这样不知羞的自家姐妹!你快走,我要睡觉了。”
“一起呗,我没有订房间。”伊露希亚赖着不走。
吉安娜咬了咬牙:“那你在这里睡,我去找珍妮。”
伊露希亚看着慌不择路的吉安娜,坏坏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又香又软的大床,小姑娘真是不经逗。”
......
“你动凡心了?”阿莱克斯塔萨一脸欣慰,看到自家妹妹,终于要肩负起生儿育女的责任了。
伊瑟拉刚把小克罗米送走,姐姐就把她心中藏得秘密,全部拿了出来。
伊瑟拉没有否认,泛着青草色的肌肤微微泛红:“姐,我跟人类结婚的话,能不能生小宝宝啊。”
“罗文?”
“哎呀,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啊。”伊瑟拉羞得慌忙摆手,把问题强行拉了回来。
阿莱克斯塔萨温柔的将手掌按向伊瑟拉的小腹,轻轻说道:“你愿意解除巨龙之力,做个凡人么?”
“姐姐是说?”
“嗯。”阿莱克斯塔萨没有隐瞒的意思,没有巨龙之力,伊瑟拉就可以以凡人的身份生活,她甚至还可以抛弃自己的巨龙形态。
伊瑟拉犹豫了几秒,薄唇轻启:“等到没有麻烦事,我就不想做女王了。我想做个普通人。”
“傻妹妹,罗文有没什么好的。她身边那么多女孩。我上次见他,发现他身上留存着许多女性的爱意。当然,也包括你的。”阿莱克斯塔萨幽幽说道。
伊瑟拉嘴上不说,心里同样介意,可她没有跟姐姐较真。
“好了好了,不说我了。义母跟我说了,佐迪克动手了。”
阿莱克斯塔萨点点头:“让泰拉尔开启林地传送门,联军会传送到辛特兰的瑟拉丹神殿附近。”
“还有一件事,我联系不上诺兹多姆,这是罗文给他的信。”
阿莱克斯塔萨接过信笺,给了伊瑟拉一个信任的眼神:“交给我吧,我去找他。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
库国正式进入战时状态,罗文一早在阅兵大会上完成了一次振奋人心的演讲,工业区的新式战争机器,陆续在民众的注视下,登上了崭新出厂的一艘航空母舰上方。
出征仪式,几乎囊括了库国所有陆军兵团,新式武器,新式装甲,乃至混在队伍内部的高阶魔导师。
这次,库国可谓是倾尽了举国之力。
在各大陆军兵团陆续出发后,罗文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奔赴前线。
“这次玩的有点大啊,儿子。”阿迪乌斯难得在人多的地方刷一次存在感,心中骄傲的同时,深邃的眼眸却满是担忧。
罗文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可他没有接着父亲的话说下去。
“你们第一兵团不是已经出发了么?戴林伯父都走了。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的老父亲害怕上战场。”罗文开老父亲的玩笑。
阿迪乌斯抽手准备给这个没大没小的混小子一下,但转念一想,自己其实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教儿子了。
他现在是库国的领袖,联盟未来的至高王,人类未来的风向标,他肩膀扛起的责任,已经远超他们这些旧时代的舵手。
“儿子,爸爸相信你。但你千万记住,你是所有人的英雄,但你对我而言,是我的孩子。我...”老父亲说道动情之处,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阿迪乌斯跟戴林昨夜彻夜未眠,他们知道一直谨慎的罗文这次动了这么大阵仗,是因为决战要来了。
战争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残酷的绞肉机。
不参与战争的人们会为胜利呐喊助威,但亲历战争的将士们,他们其实体会不到多少胜利的滋味。
战争赢了,大家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家人还活着,我们还活着。
“父亲,我们一定能赢!”罗文脸上写满了自信,无论是燃烧军团,还是即将入侵的噬渊兵团,他都做好了必胜的准备。
艾泽拉斯输不起,但正因为输不起,才只有一个选择。
老父亲乘坐新式战车,登上了巨舰,渐行渐远。
渐渐的,拥挤的莫里斯军港,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两支巡逻小队,在戍卫这座空荡的港口。
入夜,罗文准备好了行头,埃伦开着车,在塔外的停车场,等待少爷出发。
他们的目的地是阿加曼德家族的磨坊城,距离银松森林战场,最近的传送点。
罗文等不及要跟古尔丹来一次面对面得交手。
不过在出发之前,罗文还要等一位守护者。他们此前做好了约定。
无论守护者计划是否可以顺利实施,今天必须必须做出分晓。
哑...哑...
鸦羽闪烁着奥术映辉的渡鸦,准时落在窗框处。
麦迪文幻化为人形,为矛头传承计划带来最后一块拼图。
“结果如何?”罗文问道。
麦迪文颔首:“卡德加完美符合新时代守护者的所有特质,而且,我还帮了德莱尼人一个小忙。按照星界航行的速度推断,他们现在已经降落在了秘蓝岛。”
“那你们马上筹备,麦迪文前辈。噬渊典狱长佐迪克,出手了。”罗文拿起包裹,装入魔法背包,转身启程。
麦迪文没想到噬渊的势力会在这个节骨眼出手,时间真的不多了。
“最迟下周,新任守护者就会加入东部王国战场。罗文少爷,告诉罗宁,让他做好准备。”麦迪文幻化为渡鸦形态,同罗文一起离开研究高塔。
罗文上车,系好安全带说道:“罗宁这都去了达拉然多少天了,就没什么回信?”
埃伦摇头:“罗宁魔导师找过我们的情报专员一次,说是肯瑞托遇到了大麻烦。”
“没别的了?”
“没了。”
罗文无语,没有继续追问。
晚风寒凉,罗文又冷又困,他半眯着眼睛,裹着厚厚棉衣,背靠车座,坐车向传送之门快速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