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干什么了?你不要随口污蔑别人。我要告你诽谤!”
夏知仔细打量了一下立花彩,这家伙穿着的是雨花高的校服,衣服口袋倒是只有胸前的一个,短裙没有空袋,她立花彩穿的也不是过膝袜,所以应该没什么地方能够动手脚。能够藏东西还能够不被发现的地方是……夏知冷笑了两声。
“你,给我把袖子挽起来。”
立花彩脸色一僵。
“你在说什么蠢话呢?怎么能让一位淑女大庭广众之下挽起袖子,你是变态吗?”
最近变态的标准是不是有点低了?
夏知朝她呵呵一下,双手插在胸前,大有一副“你不挽袖子我就不玩了”的样子。立花彩屈服了,于是挽起了袖子,然后继续掷骰子。夏知掷点,继续逼近下一个进线点。立花彩前进,什么也没获得。夏知错过进线点,继续前进,立花彩前进,无收获。
特么果然在动手脚。不过好在还是被我识破了。夏知心想,顿时还有一种我真强的感觉涌上心头。然后继续掷点,依旧没有进线。然后又到了立花彩,获得了一张道具卡。呵,没用的。
夏知继续走,又到了立花彩,获得了一张道具卡。
夏知:???
夏知转过头向立花彩看去,只看到立花彩的表情,就特么笑得和赌博破戒录里那个地下矿场的班长一样,这要是没搞鬼他夏知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夏知面无表情地看着立花彩,对方似乎也注意到自己笑得太明显了,两只手挡住脸,两秒后仿佛变脸一样,另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也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
“你有什么事吗?”
“我姑且问一句,你们雨花高的制服是个什么构成。”
立花彩一愣,显然没想到夏知会问她这个问题。
“一件白色的衬衣,一件带装饰的外套,一条短裙,没了。”
夏知点了点头。
“把衣服给我脱了。”
立花彩:???
立花彩一脸惊恐:“你终于要暴露自己的本性了吗?”
夏知依旧面无表情:“把外套给我脱了,把衬衣的衣袖给我挽上,挽到肘关节往后。”
立花彩脸色巨变。
“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性骚扰!”
“脱,或者,回家睡觉。”
虽然是模仿的句式,但是台词实在是有点羞耻,夏知差点没驾驭住。
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立花彩还是决定留下来继续玩。她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伸手放在自己胸前的纽扣上,就像受到了黑恶势力欺压的可怜女孩,一颗一颗地解开,动作缓慢而充满诱惑。而夏知就像个黑恶势力大佬一样,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立花彩解开了所有的纽扣以后,动作十分缓慢地将手从衣袖里往外抽,夏知一直在注意她的小动作,这回总算是看到她的衣袖有个凸起在不断晃动,如疾风迅雷一般,夏知身后往上面一拍,立花彩“呀”地叫了一声,然后,三个骰子掉了出来……
立花彩一脸心虚地看着这三个骰子,当她看到夏知看向自己的时候,把头偏到了另一边并吹起了口哨。
夏知拾起了三个骰子,一看,好家伙,四五六骰子。
“你特么这是赌博默示录了吗?四五六骰子都出来了。你是班长吗?”
“啊哈哈哈哈……你再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哎呀,怎么突然多出来了三个骰子,从那冒出来的呢?”
夏知是真服了。他从来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伊藤开司,哪怕只是一个错觉。
夏知把三个四五六骰子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指了指放在塑料小碗里的两个正常骰子,让她继续。
游戏停止?怎么可能。就因为她作弊了,就让这场游戏停止吗?和作弊的人玩游戏,而且还是被揭穿的人玩游戏,会觉得尴尬?不存在的。就是要现在才要继续玩啊,在默示录里,就是现在才是装逼装得最爽的时候啊,放过立花彩?可能吗?
像她这种氪金氪几万日元,连一个想要的角色都抽不出来的非洲人,她要怎么赢啊?单论气运来说,夏知已经无敌了啊。
就像两个人被熊追赶,你不必跑得很快,你只要超过另外一个人不就好了?夏知的运气虽然说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坏啊,碾压一个非洲人有问题吗?
当然是,没有问题。
而事实也证明了,立花彩的运气并不如她的皮肤一样好,当夏知准备停机的时候,立花彩一张+1道具卡,硬生生把夏知差的一格填上,她的表情就已经是绝望的了。当她的第一架飞机返回起点的时候,她已经面如死灰了。
最后的结果是,夏知四架飞机全进的时候,立花彩的第二架飞机才刚刚在进线格停下。
这天晚上,夏知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舒畅。而立花彩则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玩具一样,整个人都呵呵了。
一看时间,凌晨一点半了都快。夏知突然觉得,明天早上可能要凉。
“起来了起来了。这都一点半了。”
“……我自己回去算了。”立花彩有些不开心。
“说什么傻话呢?”
夏知开口就反驳道。
立花彩有些惊讶,然后,变得没那么不开心了。
“赶紧的,饿死我了,我得去买点东西吃。”
立花彩的心情又跌倒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