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药铺的门嘎吱一声就开了。
周管家走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一个干瘦的老头问道。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周管家拿起桌子上的水,一饮而尽,“有消息了,周承业已经相信,他儿子的死跟圣女没关系了。”
那老头神色激动有些激动,“太好了,总算没有暴露。”
“那你这次来是做什么?”
周管家的脸色有些难看,“周承业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今天他叫我到书房,让我把那两个替罪羊的脑袋拿给他。”
“这分明是对我的试探。”
那老头也有些震惊,“你为他鞍前马后二十年,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怀疑你吧?”
周管家面带嘲讽,“小事,你竟然管这叫小事?”
“赵老头,周承业的儿子被你们杀了,这是小事吗?”
赵老头听到他这么说,也是一脸怒气。
“周福生,你可别忘了,当年的你就是一个饭都吃不上的穷小子。”
“是圣教讲你送进周府,才有了你的今天。”
“你现在混出头了,就想一脚把圣教踢开,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周福生更是一脸狰狞,“你口口声声说是圣教给了我今天。”
“说的没错,这一点我从来没有否认。”
“可是我问你,圣教是给了我机会不假。”
“但是当时跟我一起进周府的一共有二十个,为什么笑到最后的是我周福生?”
“而且这么多年来,我为你们做过多少事,也该还清了吧?”
“难道你们就要胁恩图报一辈子吗?”
说到这,周福生的声音之中更是带着一丝哀求。
“我家中现在有妻子,还有两个儿子,我也有苦衷啊。”
闻言,赵老头也是有些微微动容。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自己人,什么事都能商量。”
“这样吧,这件事我会上报圣教,我也会为你说话的。”
“这次你出来的时间不短了,还是赶快回去吧。”
周大福点了点头,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
夜已经深了,孟不器和楚蝶儿赶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疲惫不堪。
孟不器勒住缰绳,下了马。
“我们就在前面的路边过夜吧。”
楚蝶儿一扫疲惫,“好啊,我都饿坏了。”
然后将阿毛拴在路边的一颗树上,任由它自己吃草。
孟不器又捡了一些树枝,生起了火,对着楚蝶儿说道。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抓几只野兔,回来我们烤兔子吃。”
楚蝶儿点了点头,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你快去快回,这里就交给我了,你放心好了。”
孟不器一点头,转身钻进树林里。
过了一会儿,就提着两只肥嘟嘟的兔子回来了。
他抽出诛仙剑,将两只兔子处理好,又削了两根木棍,将兔子穿起来。
从阿毛驼的包袱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的调料,均匀地涂抹在兔子上。
然后将兔子架在火上烤,一边烤,一边转动木棍,然后再撒上一些调理。
伴随着滋啦滋啦的声音,两只色泽金黄,香气扑鼻的烤兔子,就大功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