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汉的怒吼所产生的强烈气浪,顿时让四周的绿草为之臣服。
普通人如果近距离听到这尖厉的声音,耳朵一定会聋掉吧。
一张粉红色的手帕,从上方飘落到大汉的脸上。
“这是啥?女人的手绢?”大汉从脸上抓下手帕,攥在手心看了看。
他脸上横挤在一起,发出猥琐的狞笑:
“嘿,头上的美女。这是在给老子示吗?”
“不得不说小妞你的眼光很不错啊!我那儿可是又大又粗哟!保管你舒服!”
伊丽莎白看都不看下面的怪物一眼,已临空走到了教堂的屋檐上。
“嘿,小妞你倒是给爷爷下来啊!”大汉仍在不停地叫嚣。
“大爷那里可是已蓄势待发了……”
一边说着,一边手脚并用地攀上墙壁,追向那个材火辣的女人。
然而刚爬到一半,整个体就如被电击了一样,疯狂抖索起来。
“啊啊啊啊!!”怪物发出凄厉的惨叫。
全上下突然冒出大量的青烟,像似一个刚端出炉子的火鸡。
“主人!救救我……”怪物在发出最后的哀鸣后,转即整个体便化为了灰烬。
“垃圾。”伊丽莎白啐了一口,将屋檐上的一块小石头踢进窗户。
“你养的恶犬都没了。还躲在里面装死吗?”
石头飞入窗户,似乎打在了一个木制的事物上,发出咣噹的回响。
教堂的屋顶阁楼里,顿时发出一串邪魅的笑声。
“咯咯咯……真是一个喜欢扰人午睡的讨厌女人啊。”
“难道是外面的小狗不够,无法满足你么?伊丽莎白。”
戏谑的话语明明从阁楼里出来,人却突兀地出现在了屋檐上。
伊丽莎白盯着突然出现在屋顶的男人,悄然攥紧了拳头。
瘦削的男人浑**,只穿着个兜布。
肌看起来相当结实,就是皮肤没什么血色。
口到腹部,纹满了稀奇古怪的文字。
如果不考虑肤色,更像是一个以自**进行占卜行祭的非洲巫师。
纹男抬手挡了挡头顶上炽烈的阳光,苍白的脸上出现一丝不愉的神色。
“虽然阳光对我无用,但还是太刺眼了点。”
“伊丽莎白,你是故意刺激我出来的吧。貌似这样的环境下,对我有些不利呢。”
“是吗?”女人不置可否道。
突然埋下子,弓起蜂腰,向箭一样向对面的男人。
见到女人冲过来,纹男嘴里发出一声惊呼:“溜了!”
然后直接双脚踏破屋顶,往暗的屋内跳了下去。
扑了个空的女人,没有犹豫,紧跟着对方从屋顶的破洞上跳下。
既然他想要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战场,自己遂了他心愿又如何?
伊丽莎白如只灵猫一样轻盈地落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个先前跳下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估计是躲藏进房间的一个暗角落里。
从屋顶破洞上进来的一小块光亮,不足以看清房间四周昏暗的景象。
这个喜欢豢养恶犬和食物的柱男,肯定在房间里还藏有其它的手下。
估计打算寻觅合适的机会,和它们一起围袭自己。
伊丽莎白站在这个小小的光圈范围内,没有轻易地踏进四周黑暗的领地。
那个家伙说的没错。
阳光虽然对他们柱之男无用,但也会让他们体感到些许的不舒服。
如果在有太阳的地方交战,也许其本的实力会被限制到**成的样子。
看来那家伙选择避开阳光和自己作战,是很看得起自己啊。
想要全力以赴地对付自己,把自己看做了一个生死大敌。
这么谨慎的家伙,在柱男里面算是很少见了。
“不稀罕。”女人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而且她也是一个骄傲且不讲道理的人。
既然你想躲着我,我就看你接下来怎么继续躲下去!
伊丽莎白双手突然同时张开,几十张巴掌大小的粉红手巾,从她的袖子里迅疾飞出。
跟转碟一样,盘旋围绕着她曼妙的体,临空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