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凤尘冷哼一声,明显是嗤之以鼻:“合作?凭他们也配?!”
话都出了口,他似又懊恼地补救一句:“魅儿不用想太多,只管等着我的消息便是。”
说罢一挥手,后进来的那两个黑衣人就跟拖着死猪似的,将始终没有什么反应的甄费给拖走了。
夜凤尘也不多留,跟着一道出了门,转身关门的时候侧目想了想,再度朝着赵婉兮重重重申。
“你且放心。”
放心什么,却又不说。
而且小橙子失踪,楚琉璃又被药倒,在眼下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还真就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可放心的?
浑身僵硬,且凉。
就跟被冻在冰窖里头,赵婉兮觉着自己周身上下四肢百骸,包括每一个关节,都生了锈。
别说是自由活动了,稍微挪动挪动,都不是一般的困难。
没想到如今夜凤尘如今如此能耐,能够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地给她**。
在回忆起被对方藏匿到袖中那抹翠绿时,赵婉兮自然而然地也联想到谢南北,鲁达他们,甚至是后来遇到的陈家庄整个村子所有参军青壮年身上尚未解除的慢性毒药。
那是一种,连她在一时之间都捉摸不透的毒性,就跟此刻一样。
有些东西,不能细究,想的越是清楚,就越是容易不堪。
凭借着早已经今非昔比的夜凤尘一句放心,所谓的不会伤了她的承诺就乖乖傻等在这里,并不是赵婉兮的做事风格。
况且,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
机械一般地转动视线,很快定格在窗户旁搁在小机上头,已经不怎么新鲜的花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