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腾挣扎了一会儿说:“你们先坐吧!我倒是能给你画个符……”
仁礼真人先是无语一下, 原来还是能解啊!于是他马上又拱手谢道:“多谢大师。”
白腾撇开头说:“买卖而已, 明码标价。”
仁礼真人:“……”
等仁礼和临源入座后, 邱果果就将两海碗的茶端上来。
仁礼真人:“……”
虽然茶水是用碗装的, 但是碗中茶水清晰透明毫无杂质。飘出的茶香也纯净好闻,只闻一口都有一种身心舒畅之感。
仁礼真人端起来喝一口,只觉得苦后甘甜留于口中久久不散。入口的细腻、慈润,入喉后生津、润喉。
“好茶!”仁礼真人将碗往桌上一放, 赞叹道:“便是西湖的龙井、信阳的毛尖都不及这茶的万分之一。失礼问一下,这是什么茶?”
仁礼酷爱喝茶的人,瞬间就被这茶给征服了。
邱果果无语地看他,然后指了指门口地一株茶树说:“就是村里的凉茶,普通的遍地都是。你喜欢, 待会儿摘点回去。”
仁礼:“……”
临源道长也喝了茶, 自然也觉得这茶远比仁礼真人藏在卧室里的那些香多了。
但他不是来说这些的,重点还是在破解之法。临源道长笑着问白腾:“白大师说得有道理,我只是问一下,是什么符有这样大的功力?保命符吗?”
白腾随手就从身上拿出符纸,然后拿过一边削菜花的小刀往手指一割, 就行云流水地下笔画起来。同时对身边的两人说:“召唤符。”
临源道长立马问道:“不知道召唤……谁?”
白腾拿起画好的符看向临源道长,眼神似乎轻蔑:“还有谁可召?”
临云道长一愣,就听白腾垂下眼帘, 清冷地说:“自然是召我。”
瞬间,现场的气氛仿佛都凌厉了起来,他的衣角似乎都无风自动一般。
临源道长一听, 肃然起敬问道:“白大师可有自信?”
白腾蹙眉反问他:“你有?”
仁礼真人赶紧拱手说:“得罪大师了,这符我收下,房子的事情这两日我们便让人来修整。”
白腾这才满意点头,对他说:“你若信的过,这符随身带着,里头我同时融入了保命符和击杀阵法。”白腾又伸手从口袋摸出一个千纸鹤说:“此行凶险,报纸也可在紧要关头救你们一次。”
仁礼真人看着眼前用报纸折的千纸鹤,抽抽嘴角。
一边的邱果果一见千纸鹤惊喜道:“是千纸鹤。”
白腾一愣,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千纸鹤一眼问:“你喜欢报纸?”
“上次就是它给我引路的吧?”邱果果上前伸手点了点报纸,那报纸仿佛受到了召唤一般挥着翅膀绕着邱果果飞了一圈。
仁礼真人一见千纸鹤动了,心里一惊,赶紧又上前拱手说:“多谢大师慷慨,回来后我定亲自将这……报纸送回。”
白腾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邱果果,有点犹豫。夫人看起来很喜欢报纸,似乎也没什么必要把报纸给这个人吧?反正有符了,也死不了。大不了……断个手脚,也还好吧!
仁礼真人仿佛看透白腾的心思,学着临源道长的口气说道:“我们请报纸帮忙,另外给您付租借费。”
白业:“……”这些家伙是不是把我爸看成守财奴了?
白腾点了点头说:“酬金的事情,随着房子一起落实了。”
白业:“……”我爸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邱果果在一边和那千纸鹤玩了一会儿,才惊喜地问白腾:“我听你一直叫它报纸,是给它的名字吗?”
白腾蹙眉想了想,似乎从报纸出生开始,自己便一直这么称呼它。因此,白腾点了点头,然后说:“因着它就是报纸折的。”
邱果果:“……”合着报纸两字连名字都不太算啊!
仁礼真人珍而重之地收起那召唤符,然后又双目期盼地看向那千纸鹤,问道:“大师,如何使用它?”
白腾淡淡说:“报纸可在迷阵之中引领你们离开,这也是它最大的用处。”
仁礼真人一听,这看着是千纸鹤居然能破阵!!!
那可不简单了。这么想着,仁礼真人对报纸更加客气了,还礼貌地问:“它吃东西么?”
白腾便说:“本就是画了符在里头,上点香就是。”
仁礼真人:“……”还真能吃啊!
等仁礼真人千恩万谢的离开了,白腾便看向白业,带着一点老父亲的口吻说:“届时我让他们将你的房间装个滑梯。”
白业:“啥?”
白腾蹙眉说:“滑梯,你那时一直和我要,不过滑梯太贵了,我没买着。”
白业:“……父亲,我已经不用滑梯了。”
白腾有点愧疚地说:“不如,我让他们做大点?”
白业:“……”这不是大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