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李府的路上,周天胜一只手捂着自己肿了的脸,跟在李林贵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说道:“二公子,回到府里,要是被老爷看到了你的伤,那该如何是好?”
脸老肿痛得冷吸了一口气的李林贵听了这话之后,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怕什么,只要不让我老爹看见不就得了,有什么好怕的,在说了,要是被发现了,不是还有我吗?”说到这里之后想起杨暄脸青紫得如猪头的样子,表情有一丝得意:“只要想起姓杨的那小子惨样,本公子就觉得值了,反倒是下手轻了点,要是在重点,那就好了,最好把他的牙打掉。”
周天胜几个下人听了李林贵的话,脸色一变,心中暗吸了一口气:我的妈啊!你以为谁都像你有那么个权力大得不了的父亲,要是我们敢动手打杨暄,那是老寿星喝砒霜嫌命长了,杨暄是谁,那可是当朝国舅杨国忠的大儿子,岂是我们这些人能招惹得了的?
把整件事情挑起来的唐斩看到李林贵那表情,心中暗笑了一下,觉得还要捉弄一下他,所以就说道:“二公子,这件事情非但不能瞒李丞相,反而要让他知道,你被杨暄给打了。”
“为什么啊?”李林贵听了唐斩的话,满头的雾水:“要是被我爹知道了,那还不臭骂我一顿。”
唐听憋着心中的笑意,接着说道:“二公子,你想啊,今天这件事情发生在大街之上,那要有多少人看见了,换句话说,能丞相肯定是瞒不了,你现在要瞒,那不是自已找罚吗?加上满朝的文武百官都知道,老丞相与国舅杨国忠素来不知,你不告诉老丞相,要是被杨暄恶人先告诉,让杨国忠先到皇上面前说你你的坏话,到时老丞相岂不要处于被动之势,那不就坏了老丞相的大事吗?”
李林贵阳市了唐斩的一番话,觉得很有道理,所以点了点头,问道:“那要怎么办?要跟老爹说吗?”
“说,非但要说,而且要说的很详细,夸大也不为过。”唐斩点了点道:“我们一定要讲成是杨暄无理取闹,先挑起事非的,是他先动手打公子你的,这样,老丞相听上去肯定觉得我们在理,要是告到了皇上那里,老丞相也可依理据争,这样子,才不会显得被动。平日里杨家跟老丞相就作对,杨暄又常常与公子你唱反调,不把公子,还有老丞相,李家放在眼中,这次,说什么也要争一口气,决对不能妥协。”
“对,唐斩你说的不错,不能让杨暄那小子好过。”李林贵点并没有肯定道:“回去之后,我马上就像老爹哭告,让他看看杨暄是如何欺负我的,看看他们杨家是如何不把他放在眼中的,这样子一来,告到皇上那里,也有理。”
一边的周天胜听了唐斩还有李林贵的话之后,心中吓了一跳,脚一软差点站立不稳瘫软在地上:要是这样子的话,今天这事还必须可闹大了,搞不好,真的要出*烦,那他们这些下人,肯定脱不了干系,不由把一直挑着事不放的唐斩,心中骂了起来,同时连忙向李林贵劝说道:“二公子,这样子不太好吧?要是跟杨家闹的太僵,小人怕老丞相雷霆大怒,到时迁怒公子可就不好了?”
李林贵这个时候岂会听得进去,所以当周天胜来劝之际,回应他的是一脚直踢过去:“滚一边去,没听见唐斩说了吗?要是不跟说,让杨暄跟杨家人一说,明天上朝时皇上问起来,老爹一问三不知,到时候事情岂不更糟,回来还有我好受的吗?所以不但要说,而且还要添油加醋的描绘一番方才行。”说完之后转而向唐斩问道:“唐斩,你有什么好的建议,说来听听。”
“二公子,到李府了,先进去,然后我们在好好的计划一番。”唐斩扫了一眼李府的大门,然后说道:“有没有侧门之类的,我们从侧门进去,先不要让管家或是丞相发现,等下在好商量。”
李林贵连忙应声道:“有,有,从侧门走。”然后对着周天胜骂道:“还不快带路,要是让我老爹看见了,非得剥了你们的皮不可。”
“是,是,二公子,小的知道了。”被骂的周天胜只得忍着身上的痛,朝前紧走二步带着李林贵一行人朝侧门而去,不过在经过唐斩身边时,眼中满是怨毒,好像在怪唐斩不应该出这样的主意一样。
唐斩将周天胜的表情看在眼中,知道他对自己把这件事情挑起来而且有加大化之势有不满,心中暗笑了一下:看你小子还有不满,等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一行人从侧门回到了李府,如做贼一样,几人把在走道上过往的奴婢下人给打发走,然后在护着李林贵朝前走,找了一个有点偏的小院走了进去,然后在找二个人看住小院的门。
李林贵站定之后,顶着那紫青的脸,向唐斩问道:“说吧,你有什么好的计划,能摆那姓杨的一道?”
唐斩心中暗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二公子,要想让老丞相在朝庭上与杨家人力争,站在我们这边尽全力为我们说好话,你的伤看上去有点轻了,这样子很难让老丞相信服,只有从表面上看公子你的伤很重,这样子引起老丞相爱子之心,到时候,就算是告到皇上殿前,皇上看到公子你脸上身上的伤,也绝对不会相信杨家,一定会向着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