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等到今天了,沈湄九不在可真是令人开怀。”潘德斯心里暗自得意,以为自己和萧觉终于可以二人厮守。
“快坐,我命下人点上新的熏香”潘德斯在自己屋里开始张罗起来,而萧觉则像个木偶般,在那待着不动。
听她说完,愣了一会才搭腔,“让他们下去吧!”
潘德斯大喜,赶紧重复:“你们先下去吧,快点!”
房间很快空无一人,潘德斯见萧觉没有动静,就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袖子就准备往床边带。
萧觉感受到她的力量,用力一挥,潘德斯的手就像脏物一样被他甩开,接着又走了几步,见潘德斯离自己一段距离后,萧觉才开口:“你那日跑去和湄九说我们两个之事,害她发烧,眼下也搬出去小住,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简单的询问,声音也不大,但是低沉的气息更让人感到压迫。
“怎么?有本事与我圆房,没本事让沈湄九知道啊?”反唇相讥,潘德斯不加思考,脱口而出。
萧觉听到这满是挑衅的话,一个转身就冷冷地直勾勾盯着潘德斯,手也握成一个拳,青筋暴起。
他生气,但他生的是自己的气,为什么会一时鬼迷心窍,做出对不起湄九的事情。当今朝野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他却不想自己也这样,这一生,湄九一人足矣。
“这事以后你不必再提,我对你并没有半点男女之情,这点我希望你明白。还有,如若你再去找湄九的麻烦,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约法三章我也不会再遵守。”话语已经够绝情,但从萧觉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语气更重,一句一句就像利剑一样直穿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