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出格,不过咱觉儿还没说什么,我们也不好多加干涉不是?”庆国公眼睛闭得紧紧的,有些劳累的说着。
看着他这敷衍的样子,萧老夫人气呼呼转过身,不再搭理他,心里对湄九的不满愈加浓厚。
萧觉大致听说了府里发生的一切,晚上来到湄九房里,看她睡得很熟,好像并没有受这件事情的影响,一时有些欣慰,趴到床边,仔细看她的样子,许久没有这么对视过了,轻声开口:“你对我的情意,在他人面前,不知道为什么不自信了起来,与其说我不信你和柳澈没有什么关系,倒不如说不信我自己,在让你整日里生气、难过的日子里,你是否还愿意和我在一起?不过他们今天说你故意推倒潘德斯,我可是不信的,我想你知道,你在我心中还是当年那个完美的人儿,是我不完美了。”情动间,萧觉伸手拨了拨湄九额间的发。
盯着眼前的人许久许久,才慢慢退了出去。湄九没有听到这些话,也许听到了此后的事情会有转机。
翌日上午,潘德斯就悠悠转醒了,幸好摔的不重,虽然有大出血,但及时制止了,并不严重。
萧觉陪在那里,她一睁眼,就慢慢勾起了嘴角,轻声喊道:“你一直在这儿吗?”颔首,萧觉起身为潘德斯掖了掖被角,随后吩咐下人递来调理的药,亲自一勺一勺喂了下去,刚喝完药,她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大夫再来诊断,直言恢复得很快,再多喝几副药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萧老夫人不放心,待在那里一下午,直到晚上潘德斯又慢慢醒来。
“公主,感觉怎么样?”萧老夫人急急地问着,眼里全是担心。“好多了,婆婆。”潘德斯笑着回道。
顿了一会,萧老夫人迫不及待地问道:“公主,是沈湄九推的你吗?”
潘德斯听了赶紧摇摇头,认真地说着:“婆婆,你误会了,姐姐没有推我。”怯怯喏喏的声音,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