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红翎冷哼一声,从床上飞跃而来,一拳就要打在萧觉身上,不知何意,躲了过去,动作并未停止,两人又过了十几招,萧觉忍不住开口问:“红翎姑娘,究竟怎么了?萧觉做错了或者其他什么事都可以如实相告。”
红翎没有听,冷笑一声,又伸出拳头冲了过来,还没躲,她就晕了过去,萧觉见状,一把接过,倒在了他的怀里,双手撑起她的身子把她架到床上,又叫来侍女照顾,红翎并无大碍,只是许久未进食,饿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侍女喂了许多汤药,体力恢复了些许,想起与萧觉的过招,好像是倒在了他的怀里,两颊腾地一红,他们也许是时候要谈一谈了。记得萧觉说过,如果有事要告诉他时,便去萧府东院的余晖堂找他,那里好像是他新设的自己的书房。
路并不熟,只得让下人带她过去,里面没有人,想来萧觉也要晚上才回,红翎干脆就坐在那里等他了。房里书籍很多,红翎自幼也是饱读诗书,后来家道中落才成为清倌人,在扬州地区遇上了林峰便被他带回了京城。
闲来无事,在书架上找了诗集,坐在凳子上慢慢品味,“情似游丝,人如飞絮。泪珠阁定空相觑。”红翎幽幽读了出来,如今堪比诗中,诚不我欺!心下五味繁杂,红翎叹息将书放下,摇头自哀,还不见萧觉归来,干脆来到书桌旁,将折起来的宣纸铺在桌上,刚要研磨,从里面掉出了一张想来写好许久的字,弯腰捡起,映入眼帘的只有两行随笔——“自别离,便相思,恨不能相思,偏不能相得。”后面还有时间,一月前,应该是那个沈湄九刚走之际,红翎心里想着,摇摇头又将纸条放好安静坐下。
夜幕降临时,萧觉才推门进入,见到红翎有些微惊,沉声问道:“你怎么会来?”
“这个不重要,至于花满楼的事情我要在问完三个问题后才考虑是否说与你听。”红翎起身,一脸严肃慢慢说道。
萧觉一顿,不知她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但还是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好,只要你愿意作证。”说完,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
红翎高兴他的爽快,也不磨叽,开门见山:“第一个问题,你从前爱沈湄九吗?”
“爱!”痛快、不加迟疑地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