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对湄九的话半信不疑,当时京城传言最盛的是她的婢女和侍卫,至于说她和侍卫私通,则是同萧觉一纸休书断情缘后的事了。
“哦,此话怎讲?这位舞姬不是淑妃找来的吗?怎么还同永兴伯的女儿扯上关系了?”陈如昺一脸不解,看着殿上的人冷声说道。
“皇上,既然湄九这样说,我们何不查一查,以证真假呢?”媚娘侧头轻声开口,面上循循善诱,话毕,两眼巴巴地看着陈如昺,一笑,他心里就乐开了花,赶紧说道:“既然这样,舞姬你来说说究竟怎么回事?沈湄九所说可有掺假?”
红翎看着事情的走势如同他们当时预料一样,心下窃喜,扑腾一声跪下,面上强装委屈和不解,缓缓开口:“皇上,民女冤枉啊!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湄九听着她的话,一阵气急,却不知如何反驳,只她一人的话如何证明清白,暗自发愁间,沉沉冷静的声音入耳:“皇上,既然湄九提到花满楼何不召见老板来看看她们所说之话的真假呢?”
心下一惊,转过身疑惑着看了萧觉一眼,他怎么会帮自己?还没考虑清楚,陈如昺已下令侍卫去花满楼拿人了,那里萧觉派了侍卫盯着,想必不会出什么事情。
大殿的欢乐气氛不见,倒成了一个审案的衙门,沈付暗自为湄九祈祷,希望能够证明她的清白,陈如昺有些不耐,媚娘时不时说话为她解闷,总算没有发脾气。潘德斯不认识这个女子,当初虽是和萧甄共谋诬陷,却并非自己行动。
“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半个时辰后,老板终于被带到了殿上,腿有些发软,跪下后颤颤地说着。
“起来吧!你看看殿上的两人,可曾见过她们。”陈如昺冷声问道。
老板作势看看红翎和湄九,沉思了一会缓缓开口:“回皇上,正月十五的时候见过,那天店里最后走的就是她们,是这位红衣女子带走她的。”用手指了指湄九接着说:“不过当时她是男装,现在看来脸是一模一样。”
“哦?你怎么记得这般清楚?”陈如昺听着他熟悉的话,心下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