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知道潘德斯的心思,但是幕后操纵事情的她亦不知,话说得也含糊。
潘德斯轻笑几声,无话可说,恨恨地瞪着这个自己曾经最为信任的人,如今只笑自己的傻。殿上一片震惊,这些话当着朝臣宫女的面真是有辱公主颜面。
陈如昺眉头紧皱,这个公主所做错事如此之多,只得先帮她开解:“萧将军,仅凭这一人之言不足以为信吧!”
萧觉颔首,沉声说道:“皇上,自是不然。这几个是她诬陷湄九下毒时所指使下人的亲眷,不过她们本人都已被人秘密杀死了。”
“什么?此话当真,让他们说来。”这些事情很常见,找不到证据时大家心照不宣都不戳破,一旦有了证据,便只能认命伏罪。陈如昺深知宫中争宠,这些已经司空见惯,假装震惊地说着。
先说话的是萧觉在天仙镇找来的那个亲人,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本来情绪稳定,一提起姐姐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回皇上,家姐前些日子托人写了信回来,同时也给了我们一张银票,本来就觉得这事不正常,果然后来就有人告诉我们姐姐已经遇害,这才明白信上的内容。”声音有些哽咽,说完,就从衣服里拿出一张平整的信封,一看就是好好保存着的,不忘说道:“这就是家姐给的信。”
“拿上来。”陈如昺沉声命令道,伸手接过,把信展开来看,表情骤变,堪称一封遗书,大意是自己帮助潘德斯陷害别人,恐自己命不久矣,若是被杀就拿这封信找萧觉,本就是收了银票各自达到各自的目的,后来不小心听到潘德斯谈话,说要置他们于死地,先托人将信送了出去,自己逃跑时还是遭遇了不测,这才有了此信。陈如昺看完,拿着信的手垂了下来,冷眼让殿上的其他侍女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