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萧觉见湄九许久没有接着去说,便开口问道。
湄九看着萧觉笑了笑:“没什么。”
萧觉看到湄九笑了,也没有再追问,只要湄九不再闷闷不乐就好了。
“难受?”
萧觉低沉的声音响在湄九的耳边,如同谁一不小心按动了一把上好的古琴,琴弦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可现在湄九却没有多少心思去欣赏这上好的古琴发出的悦耳声音,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来的时候不觉得,现下回去了,潘德斯一死湄九也不想那么多了,便觉得这道路崎岖得厉害。
尽管萧觉为了照顾湄九已经尽量放慢了速度,但是在马背上颠来颠去的滋味实在难受,可这荒郊野外的,哪有什么好路走,想要回营地也只能忍着了。
是以,湄九也没有出声呼痛。
但是萧觉却察觉到了,因为有心,所以无论湄九是高兴郁闷还是难受,他都能敏锐的感觉到。
只是,感觉到了却没有办法改变,毕竟现在条件艰苦,他们要回营地必须要骑马,靠着两条腿走会更加的辛苦不说,得走到猴年马月才能走回去。
萧觉本不是一个多言的人,但是现在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开口与湄九聊天,一些有的没的都会说一说。
湄九知道,萧觉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这个法子确实是有些用的,她现在已经不觉得那么难受了。
“赵少行与潘德斯私通的书信拿到了。”萧觉低声对湄九说道。
昨天晚上的时候,湄九告诉萧觉赵少行私通潘德斯的事情,说到可以拿这件事情作为陆鸿雁的突破口,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证明赵少行私通了潘德斯,萧觉只是告诉她不用再管这件事情,他自有办法。
她一向相信萧觉的能力,既然萧觉这样说了,她就知道萧觉一定是有办法的,便也就安下心没再管这件事情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萧觉那么快就能拿到赵少行私通潘德斯的证据了,快得有些出乎她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