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吧,一没了劲敌就放松了下来,潘德斯刚死的时候,湄九还有些郁闷潘德斯怎么就这么轻易地就死了。
但是转念一想,潘德斯不死还得作怪,那倒不如她就这么轻易死了算了。
湄九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彻底了了一桩事一样,一身轻松,并且事情都在她和萧觉的掌握之中,陆鸿雁那里也有了赵少行作为突破口,明日怕是就要被萧觉收为己用,湄九想想自己这两天是有些不正经了些。
随即,湄九正襟危坐,一副改过自新的模样,与菡萏条条是道地分析:“感情这种事情,也勉强不来。”
这句话菡萏倒是无比同意,毕竟潘德斯那个反例她一直看在眼里,可谓是深有感触,感情这事硬要勉强,轻则受伤匪浅,重则将命搭进去灰飞烟灭。
是以,菡萏听到湄九这么说,重重地点着头,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看到菡萏点头,湄九才接着开口道:“既然感情这事没办法勉强,那反正你该做的都做了,殷勤也献了,就直接问三七他对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三七的性格说好听点是内敛,说难听点那就是个锯嘴葫芦,菡萏要是不主动不问他,不能说他永远不会说出来,最起码很难听他主动说出来。
湄九觉得,别说菡萏没那个耐心等了,就连她也不一定有那个耐心等,那索性就别弄那么复杂。
反正感情这种事情,说复杂挺复杂,说简单也是挺简单的,就看当事人是准备复杂着办还是简单着办了。
在菡萏还在纠结的时候,湄九接着说道:“反正成不成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成了就成了,不成就不成,洒脱点照样很酷。”
这番话听在菡萏耳中,觉得确实是有道理,她点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湄九没再出声,她手里拿着一本书,说完就接着拿起来看了,毕竟该说的话她都说了,最后拿主意的得是菡萏。
用过晚膳,萧觉来了,他们许久没有下棋了,今日有空索性下盘棋。
萧觉在下棋的时候,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这局结束后终于反应过来到底少了点什么,少了菡萏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