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没有在电影院里遇到过这么正大光明的色狼,扭头呵斥的同时,我看见了这张一直在脑海里冒出的脸,让我整整一个下午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
“你干什……”
幸好,我声音不算大,及时的把剩下的话给咽了下去,而前座的人正好在问温温几点了,温温也没注意到。
虞泽端直接就把我拽出去了,我急忙给温温比了个WC的手势。
但是,虞泽端出了放映厅就直接把我拉出了电影院,直接塞进了车的后座,我还没来得及坐稳,座椅的靠背就被突然放下去,我上半身直接躺了下去,紧接着不容我支起手肘起来,虞泽端就栖身压了下来,前座后座中间升起了一块挡板。
我问:“你干嘛?”
他嘴里吐着酒气熏人,黝黑的瞳孔里蹿着火苗,拉开我的手就在我的唇上吮吻下去,到脖颈再到蝴蝶骨,我都觉得这成了撕咬,疼的很。
我就开始推拒,他就越发的用力,疼的我嘶哑咧嘴,直接骂出声来。
不过这一次他记得戴保险套了。
我觉得很生气,又特别委屈,明明是他做错了,为什么现在承受的人是我。
我越想越觉得委屈,就开始掉眼泪,哭的把座椅都染湿了一大片。
这时候虞泽端貌似恢复了一点神智,动作轻柔了起来,还吻着我的眼睑。
我别开脸说:“滚。”
他说:“我错了不该这么粗暴,但下午我看见你手里捧着花就……今天谁送的你花?”
我就问他:“你下午看见我当没看见就是因为那花?”
虞泽端点头:“要不然呢,你让我吃醋了,小东西,以后你只能收我送的花。”
他说着往前重重一顶,我就止不住的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