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接过,在白色的信封上,有几个潇洒俊逸的字:致我最亲爱的——桑桑。
瞬间,我的心脏就好像是被电流划过一样,我问他:“这是什么?”
他说:“打开看不就知道了,给你的礼物。”
我打开一看,是一叠照片,都是这几天在农家乐吃饭,种地,喂鸡,捞鱼,还有刚刚滑雪时候的照片,有几张照片是我和虞泽端特狼狈的摔在雪地上的时候,我很惊讶:“你这是什么时候照的?”
虞泽端说:“这当然不是我照的,这是我找人照的快照。”
虞泽端真的很懂得把控女人的心,就像是我,我这种还没出学校门的学生,如果现在你送我一个好几千块钱的项链,和现在送我一沓两人合照,我肯定会更喜欢后者,因为我更倾向于真情实意,而不是钱和物。
但是如果是他老婆,虞泽端肯定会送末尾几个零的高档化妆品或者是奢侈包包。
这就是我和他们的不同,不过我肯定没想到,等到一年后,我也会变成那样。
我和虞泽端一直到圣诞节才回去,到学校,雪儿就催促我赶紧去跟导员补一张假条:“你缺了一个星期课,快期末了这段时间查的严。”
我就跑去跟辅导员解释了我是回家住了几天,补了一张假条。
导员又嘘寒问暖了一番,说我作为学生会的干部要以身作则。
我刚开学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组织了一场新生军训的晚会,还搞定了一个一千块钱的赞助,所以导员对我的印象一直很好。
在这个过程中,我就一直点头说嗯嗯知道了明白。
这天是圣诞节,本来打算是和虞泽端去看电影的,但是我打电话约他,他说他今天要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