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见多了也不会觉得是国宝,顶多算个长相漂亮的动物,一如秦佔。
短短时日里,秦佔多次跨入先行的大门,不是来签约,就是来续约,大家早已见怪不怪。这不,闵姜西前脚刚说想一天上两节,他后脚就乖乖的跑来又续了二百节。
二百不是闵姜西提的,她就怕他嫌抠抠搜搜,所以提了个一百,结果他掉头跟何曼怡拟合同的时候,面不改色的说了个二百,想必心里还是觉得她抠抠搜搜。
一转眼三百节课,她一天两节都得上到年底。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外人只见闵姜西签单签的热火朝天,谁又知道她每天去秦家的几个小时经历了什么。
她要跟秦嘉定斗智斗勇,其过程呕心沥血不说,偶尔还‘丧权辱国’。
秦嘉定很是赖床,每天光是叫他起床这项,闵姜西就得降压丸兑着静心口服液一起才能扛住。
某天他心血来潮,蒙着被子道:“给我唱首歌。”
闵姜西站在床边,生无可恋的一张脸,平静的道:“我不会唱歌。”
秦嘉定闷声道:“那我再睡半小时。”
不多时,熟悉却又诡异的旋律响起,“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
秦嘉定原本是困的,但在被子里听了两句半,忽然浑身一凉,忍不住把脸露出来,瞪着闵姜西说:“你故意的吧?”
闵姜西停下来,淡定道:“我说了我不会唱歌。”
秦嘉定不信,他不信有人能把一首家喻户晓的歌,改到只能从歌词辨认出来。
他蹙眉道:“我要听《告白气球》。”
闵姜西不做挣扎,二话不说掏出手机,随后对着手机上的歌词唱道:“塞纳河畔,左岸的咖啡,我手一杯……”
秦嘉定本是发凉的身子,莫名的一抖,一层鸡皮疙瘩,睡意全无。
不过几秒钟,他就出声打断,“让你唱,不是让你说唱。”
闵姜西漂亮的眸子盯着秦嘉定的脸,“没见过唱歌跑调儿的吗?”